“你們死戰不退,那百姓呢?”,戎嫗喝問,一群混蛋玩意兒,死戰不退,棄百姓於何地?
“軍令在此,聽令行事!”
城牆之上,戎嫗高舉那一個小小的令牌。
城牆之下,各部軍師高舉武器:“軍令行事!”
呼聲陣陣,雄壯的兵將,手握冰冷的兵戈,眼睛流出滾燙的熱淚,一生戎馬,懼怕哪方鬼雄?
隻是這家,這百姓,不得不背叛內心。
“不用了。”
城牆上,不知何時,忽然間,立住了一個男人,一句話,讓百萬軍師嚎啕大哭。
“項主威武!”
“項主威武!”
...
皇宮,朝堂之上,隨著聲音的減弱,梁政睜開了眼睛,雙眼滿含怒火。
眾臣驚心不語,梁政今日明顯有些不對勁,現在誰說話就可能觸及黴頭,一時間,朝堂靜了下來。
周文豪老神在在,隻是不想搭理朝堂上那個浪蕩玩意兒,卻不曾想,今日梁政,是針對他來的。
“朕,今日心情極差。”
梁政緩言,慢慢走下龍椅,來到了周文豪的麵前。
“國公可知為何?”,短眉細毛,高挑變形,站在周文豪的麵前,借著皇帝之名,有了幾分人樣。
“哦?老臣卻是不知,還請皇上直言啊!”
周文豪抬起玉板,眼中露出疑惑。
梁政轉頭,好一個滑油子,裝的好啊。
“我聽聞,朝堂之外,有認義子之事,不知道國公可有耳聞啊?”
梁政走向龍椅,摸了摸龍椅後的擺件,鎮國劍。
周文豪心中有些定數,梁政這小子,原來是衝著自己來的,不過,自己那義子,似乎他也動不得啊。
一旁的護國公白延乾睜開了眼睛,本想又是一天無事而過,沒想到這個梁政,居然還有了些算計。
“嗬嗬,老臣不知。”
周文豪眯著眼睛,笑看梁政,又瞟了白延乾一眼。
梁政眼色一寒,周文豪,如今都敢在朝堂之上,拿護國公威脅自己了!
“哼,周文豪,朕念你是老臣,陪伴朕多年,又對大梁嘔心瀝血,你還是自己交代吧!”
梁政怒目而視,看著周文豪神情猙獰。
周文豪搖搖頭,如此程度,就想把他壓住,就是自己答應,恐怕腦袋也不會同意。
“嘔心瀝血?若是國君知道老臣之心,那當真應該明白何為君王,而不是說什麼念老臣之情。梁政啊,睜開你的眼睛,看看大梁吧,都成了什麼樣子?”
周文豪向前兩步,紫芒袍服擺動,摘下了頭頂的官帽,徐徐歎了口氣。
“梁政,諸侯攻國都,你在皇宮幹什麼,如今,我一人力挽狂瀾,為這大梁延了一口氣,現在,你想迫不及待的拿捏我?”
周文豪大笑,眉頭怒起,猛然摔下官帽。
“你動我一下試試,沒我以後,這大梁,半日都撐不住!”
周文豪掀袍回走,任由那官帽在滿朝文武之前滾動,這朝,他不上也罷。
梁政站在龍椅前,麵皮變化數次,不知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