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身後的這位景小姐。”
在江暖話出口的同時景可曼已經走到了兩人的麵前,聲音甚至帶著一絲喘息和憤怒:“江暖!你怎麼敢出現在這裏!”
江暖聽著景可曼理所當然的質問,眼裏的厭煩一閃而過。
如果說她對景蓮生是敬而遠之的感情,再加上對於他感情觀的不可思議,對於景可曼就是完完全全的厭惡了。
在景家的時候江暖這個媳婦、嫂子可以說是做得無可挑剔,無論是哪個角色她都讓自己做到盡善盡美,雖然自認為無法做到十全十美,但也進了她最大的努力。
可就是這樣,景可曼仍能找出許多不如意的地方挑剔者自己這嫂子,每天樂此不疲的以此為樂,似乎折磨江暖這個嫂子就已經是她無趣的生活中唯一的樂趣。
可是這樣的生活帶給江暖的隻有恐懼和小心翼翼,每天被折磨的疲憊不堪,而這些完全不能對著江家父母哭訴,一是因為離得太遠,二是怕他們擔心。
而景家父母?
嗬。
如果說以前的江暖看不清楚,那現在的她卻將那兩位長輩的心思揣摩得一清二楚。
因為江暖是讓他們滿意的兒媳,是讓他們倍有麵子的一件裝飾品,所以他們可以容忍江暖一定範圍內的人形,甚至可以為了江暖做做麵子,教訓一下自家的女兒,可是在他們的心目中,江暖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景可曼的。
如果江暖當初真的去向他們告狀,恐怕在他們的眼裏這個兒媳就不再讓他們完美,沒有那麼的無可挑剔,二爺不會是現在的態度對待了。
那他們知道江暖時刻麵臨著景可曼的刁難嗎?
當然是知道的,景家還是景父當家,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江暖過的是什麼日子,隻是他覺得這一切都不重要罷了。
而江暖就在景可曼一日日的否定和陷其中,逐漸的變得開始討好她,被她一步步的pua。
所以現在的江暖對景家沒有任何期望,自然也知道景可曼氣勢衝衝的過來沒有好事。
不管江暖思緒有多複雜,現實中也不過才過了幾秒鍾,江暖就揚起她獨特的社交笑容,麵對著景可曼要著火般的瞳孔也不怯任何一分。
好久不曾看到在她麵前如此鎮定自如的江暖,景可曼明顯呆愣了一下,繼而揚起了一抹冷笑,她已經習慣了江暖在她麵前的謹小慎微,看見江暖如此的模樣,自然一肚子的火氣急於待發。
她自然也不怕身邊還帶著人的江暖,畢竟在景家她已經習慣了對江暖頤指氣使,對她來說自己這個嫂嫂一無是處,隻能用來給她出氣。
“江暖,我問你話呢,你聾了嗎!”
“景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
餘沁霜心生不悅,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還是維持著對一位有教養的姑娘基本的禮貌。
可是她沒想過景可曼既然能不將江暖放在眼裏,又怎麼會在乎他一個丫鬟的警告。
脾氣爆裂的景可曼直接揚起一個巴掌就向著餘沁霜已經養的十分嬌嫩的臉蛋扇去。
若不是江暖時刻警惕著景可曼的動作,在關鍵時刻將餘沁霜拉得向後退了一步,恐怕現在她白皙的臉上已經有了五個深深的指頭印了。
看著餘沁霜臉上的驚魂未定以及劫後餘生的輕輕呼氣,江暖覺得自己的怒氣值已經積累到了盡頭。
“啪!”還不等景可曼反應過來一個丫鬟竟然敢躲得時候,江暖一個響亮地巴掌已經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她的臉上。
說實在的,這是江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打人,還是扇女孩子的耳光,雖然她知道不對,但是不可否認心裏無比的爽!
“啊啊啊!江暖!你敢這麼對我!”
看著在街上公然失態像個瘋婆子一樣想動手抓撓自己的景可曼,江暖防備著拉著餘沁霜退開了好幾步。
確認景可曼不會傷到自己後,江暖看著不知從哪裏冒出來拉住景可曼的景父景母,心裏產生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他們不會剛剛就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場鬧劇吧?
圖的什麼?
“爸!媽!你們放開我!我今天要打死這個賤人!”
看著這樣歇斯底裏的女兒,景父景母大概也覺得丟臉無比,隻見景父小聲製止道,“夠了。”
繼而雙手如同鉗夾一樣製住了景可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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