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研究小細胞肺癌,王自如梳理了一下人類瘟疫史。
目前人類能夠治愈的癌症主要有:急性淋巴細胞性白血病,急性早幼粒細胞性白血病,急性粒細胞性白血病。這幾個主要是化療。荷傑金氏病,腎母細胞瘤,**生死細胞瘤,兒童神經性細胞瘤……
總體上來說,不外乎放療、化療和手術三種方法。
基因治療和大部分靶向治療都不能真正治愈癌症,所謂希望越大,幻滅越大,大部分靶向治療可能就是一個死胡同,有點效,但又不是從根本上有效。有些人能延長壽命,但絕大部分卻又差強人意。
關鍵是,價格還死貴。給人一種雞肋般聊勝於無的感覺。
從天花、麻風病、梅毒到今天AIDS,人類每一次勝利,都是一個裏程碑。天花的治愈是免疫學的裏程碑,梅毒是抗生素的裏程碑,麻風病是免疫學與抗菌藥的裏程碑,AIDS會是什麼呢?王自如相信,人類終將能攻克AIDS,如果蘭教授是真正存在的,而不是一個夢,那他的方向應該就是對的。
蘭教授終其一生,其實就做了三件事,發明了越級抗微素,發明了一種從基因層麵識別異物的LCD4藥物,修改缺陷的人類基因。
三件事,也是醫學史上的三個裏程碑。
從艾滋病來說,人類有兩個通道,分別是CCR5和CXCR4,堵塞CCR5仍然不一定能真正治愈艾滋病,也許隻是讓病人變成一個不會發病的攜帶者,有些病毒株則會繼續利用CXCR4通道致病。
實際上問題仍未真正解決。
很多疾病其通道是相通的,肺癌和AIDS就共用著CXCR4通道。CXCR4可能是人類胚胎發育中的著床過程中起作用,另外它還有著造血功能,所以這個通道又不能動。
堵塞CCR5通道,雖然有效,但問題仍然很多。
王自如想了半天,人類對付小細胞肺病的真正有效手段,幾乎是0,沒有任何頭緒。
王自如撫了一下額頭,不管了,最好能做個夢,知道蘭陵教授的詳細方法,這就能省許多功夫了。
但這基本是不可能的,因為老汙龜說過,自己不過是蘭陵教授的一個工具而已。
周日。
王自如準時提著幾瓶威士忌,一大袋海鮮,幾斤羊肉和一隻羊心、一隻羊腦敲開了陳盈的家門。
王自如估計,以羊心羊腦來掉包最蛇鷹的心、腦,以陳盈這個武夫的智商,是分辨不出來了的。
陳盈位於武裝部的家,60多平的破舊房子,家具簡單,陳設樸陋,一台冰箱,一台大肚子電視機,連空調、電腦都沒有。
王自如也不以為怪,武夫,每天除了摸爬滾打,那裏有空摸電腦?
廚房看樣子也有些日子沒開鍋了。
“班長,這是蘇格蘭傑克華芝18年威士忌,一瓶要一千多呢!今天咱們哥倆個敞開肚皮來喝,不醉不歸!”
“醉了你住那兒?我這可沒地兒給你睡。再說,我家也不歡迎男人過夜。”
“你管我,大不了我直接就在這地板上鼾睡。就咱們那一波那麼風騷的操作,你跟我,這輩子恐怕也就這麼一回了。就說班長你,一波操作下來,大半年的丹藥費都不用愁了,明年能晉級到5段那都說不定!不慶祝一下,咱們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