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金丘魚雖然個體不大,卻富有靈性,在水中的力量足以媲美一條幾十斤的大物,可剛才,我陳不凡竟然還粗淺地認為,是你故弄玄虛,在賣弄演技,現在看來,陳某人是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小友,你這釣魚手段,近乎傳奇宗師啊!”
“我陳某人自歎不如啊!”
陳不凡分析完畢後,當即向徐子魚弓身作了個楫。
其他釣手也盡皆茅塞頓開,看著眼前的少年,紛紛拱手膜拜。
他一區區少年,這垂釣技術,卻已經爐火純青了。
更何況,連陳大師都拜服了呢。
“太厲害了,這也太厲害了!小叔小叔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最激動的莫過於程和平了,他像箭一樣衝上來,一把抱起徐子魚,原地轉了好幾圈兒,差點兒閃了老腰。
徐子魚眼前直冒金星,拍著程和平的肩膀,說道:“賢侄,快放我下來。暈。”
程和平嘟著厚嘴唇子,高興的都想獻吻了。
但又怕自己的胡子,紮疼小叔。
或者,惡心到小叔,就得不償失了。
程和平不方便獻吻,那十幾個陪釣員,都想效勞了。
有個漂亮女陪釣蹦蹦跳跳地跑過去,冷不丁就朝徐子魚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拍手鼓掌:“小帥哥你好棒噢,你好棒噢,你是我們的偶像,大英雄。”
眾釣友不光不吃醋,反而覺得親的對,親的好,親的走心。
杜媇媇不樂意了,將那姐妹往旁邊一推,得意地道:“我才是他的貼身陪釣員,要獎賞也得我親自實施啊,你算老幾?一邊兒涼快去!”
小丫頭心裏,都樂開花了。
別說是奉上香吻,就算是以身相許,她都不虧啊。
曹先生有言在先,若有人能釣到金丘魚,他的陪釣員也能獲得一筆豐厚的獎金,按十分之一的比例換算,一萬塊妥妥的了,換台愛瘋妥妥的了。
姑娘興奮著,翹起腳尖,剛嘟著嘴巴湊過來,徐子魚卻一臉嫌棄地扭過臉去。
“姐你饒了我吧。”徐子魚說道。
杜媇媇說:“人家刷牙了呢,又沒口臭。”
徐子魚麵露難色:“主要是這麼多人看著呢,影響不好。”
杜媇媇當即用手捂住了徐子魚的眼睛,小嘴毫不猶豫地親了下去。
這掩耳盜鈴的創意,當真不錯。
徐子魚感受著香風柔意,還不忘解釋一句:“你們都看到了,我這是被逼的。”
眾人心裏都在高呼:我也想被逼啊,但實力不允許啊。
羨慕歸羨慕,人家這是有資本啊。
十幾位陪釣姑娘還不忘熱舞一場,以彰顯振奮之情。
然後杜媇媇對著那條金丘魚拍了十幾張照片,用手機發給曹百川報喜。
其他諸位釣友,包括陳不凡在內,也都開始跟這條金丘魚拍照,合影,留念。
幾分鍾後,曹百川給杜媇媇回了電話。
徐子魚用小指掏著耳朵,悄悄對杜媇媇說道:“你問問你們家老曹,這魚真的值10萬塊嗎,別賠了。”
話雖這樣說,其實是欲蓋彌彰。
他是沉浸在財力值即將+100000的快感中呢。
“肯定的啊,曹先生是什麼身份地位,哪能誑人?”
杜媇媇信誓旦旦地說完後,接聽了電話。
“……”
“……”
她笑著的臉上,突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