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這個表情?美人在懷好不好?”
隨杺瞧著一臉扭曲的拓跋戟,滿是疑惑。
回想一下自己哪裏說錯了...沒有啊。
他不是說不與自己談正事麼,美人兒的話題,怎麼可能算的上是正事呢?
再說了,這文青黛馬上就要進府了,那不就是美人兒馬上就要投懷送抱了麼?
拓跋戟瞧著還不知道為什麼的隨杺,一時心火怒起。
他起身一步跨到隨杺跟前,微微彎腰,兩手的搭在她的兩側。
一雙眼睛凶光閃閃,竟充滿了委屈、哀怨、憤恨...
總之就是讓隨杺看不太明白的神情。
隨杺是被他這頓操作給整蒙了。
怎麼聊著聊著,還壁咚...
不對,這是...椅咚了呢?
“說起美人兒,近處就有一個,本王何故要求遠呢?”
拓跋戟見坐著的美人兒,朱唇潤澤如春花吐露,雙眼懵懵懂懂,心裏不由得便軟成了一灘水。
他是多想把人抱在懷裏,可是他...怕被杺爺給踹飛啊。
“咳咳咳...”
隨杺被拓跋戟炙熱地目光看的,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憑借著大妖的本能,她覺著此刻的小質子,稍微有那麼一丟丟的危險!
等等!
剛才他的話裏,說自己是美人兒?
怎麼覺著怪怪的呢?
不過他說的也對,自己現在這副模樣,應該也是美人兒...
隨杺在心中來回的糾結,可是她怎麼也想不通。
但她又不能讓僵在這裏,眼珠兒一轉,對著身側的酒壇開口稱讚道:“邪王府的酒,還真是不錯啊。”
拓跋戟一愣,看她這麼生硬的轉移注意力,不由失笑道:“可不是不錯麼,一共帶了兩壇子酒過來,你已經喝的差不多了。”
本以為她會說點什麼,或者會發脾氣。
沒想到,她竟然轉移了話題,那是不是表明...
她不會與自己生氣?
其實就在前一息,他甚是後悔自己過過於孟浪了。
杺杺與別人從來都是不同的,如果因為自己的衝動,壞了在她那裏的印象,那可真是要後悔死的。
而眼下...雖然被岔開了話題,但結果倒也沒有那麼糟糕,不是麼?
她對自己,確實是不同的吧。
隨杺見拓跋戟收了回身子,暗暗鬆了口氣。
後她拿起空的酒壇晃了晃,“還不是因為你的酒不錯。”
“酒窖裏還藏著不少呢,你想喝便喝,喝完了我再讓他們釀就是。”
隨杺聞言,開口問他道:“你是不是還想喝?”
拓跋戟見她愛不釋手的模樣,笑著搖搖頭。
就這樣,他在一旁安靜地看著隨杺。
而隨杺,則執起壇子豪爽的飲酒。
瑩白的臉在冷冷的月輝下,仿似散發著清淩淩的光。
雖行著如此接地氣地事情,但在拓跋戟看來,倒自有她一番不食人間煙火的幹淨氣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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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要找神醫?”
這幾天因嚐著邪王府的酒不錯。
隨杺便一直呆在王府,外加上一個湊熱鬧的蘇子苓。
二人直到把酒窖的酒快喝完了,才想起已經三天沒來鴛鴦樓了。
隻是這前腳剛進門,麻煩事就找上來了。
“太子妃突感疾病,太醫束手無策,便派人來請示王妃,要府中神醫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