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力軍我倆雖說不上多麼高大偉岸,可是這種傷人性命的東西萬萬不能碰,當天早上去,當天中午就辭了職。
回到學校的時候,校長大發雷霆,說了很多人雲亦雲的話什麼找工作難找啊,什麼競爭壓力大啊!
工作再怎麼難找,競爭壓力再怎麼大,我也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校方一直埋怨著我們的不是,一氣之下,我和趙力軍自己開始找工作。
本想自己一本的文化水平,而且還是學醫的工作應該一抓一大把才對,可是不然,處處碰壁。
也得虧自己當初沒有放棄,不然也不可能遇到我現在的老板。
西醫沒有要我們,不過卻被一家中藥店留下了。
店名古色古香的,
“風安堂。”
這是在全國各地都有分店的中藥房,聽說上頭有大人物,初來乍到我們兩人對中藥一點都不了解,索性底子在哪裏放著,學起來也非常的快。
現在回想起那段日子,趙力軍我倆相視一笑。
緊接著,由於新店開業,趙力軍被調離了這個地方,沒了說話的人我也就越來越不愛說話。
有時候睡著的時候我就回想著以前四個人生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個時候總覺得分別遙遙無期,誰知現在各在天邊。
我不知道趙力軍在新地方適應不適應,不知道王安說要結婚準備的怎麼樣了,也不知道簫力在哪裏過著瀟灑人生。
可是,我卻不曾想到,在那一日我們四人重聚的時候,卻要已經物是人非,所有人都為了生活,為了享受生活放棄了自己當初堅守的原則,隻有我傻乎乎的天真以為我們的感情一點都不會變。
我所在的店麵經過裝修,規模又大了一點,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於是呢,就又找了兩個中藥師,這可倒好,明明是我來的時間最長,可是歲數比他們兩個都要小,“前輩”變成了後輩
風安堂二十四小時營業,三個人便輪流值夜班,那在我生命中消失了很久一段時間的“道術”,又重新浮現,而我也被拉入了一場漩渦之中。
交接班之後兩人歡天喜地的勾肩搭背喝酒去了,看著這兩個小子心裏一陣苦笑。
“你這是血虧,雖說是小病不過等你老的時候那可就真的要命了,我給你抓的藥一定要按時的喝,可以……”
淩晨送走一位客人之後,打了個哈欠,這夜班是最難熬的。
一看時間到了飯點,便拿過大衣鎖好門向著我經常去的小吃街走去。
雖說是午夜,不過卻熱鬧非常,這一年的雪來的比前幾年早了許多,天氣也是凍得人隻打哆嗦。
坐在一家燒烤攤的位置搓著手等待著羊肉串的到來,我這個人就喜歡吃燒烤,每次看到燒烤就走不動道,尤其在深夜覺得吃燒烤特別有氛圍,雖說天氣很冷,不過我覺得值,燒烤攤其他的人估計也是這樣想的,帶著耳暖,凍得直打哆嗦了也不肯離去。
不管世界如何在變,有些底線和原則絕不能更改,我的底線就是:不能餓著。
下過雪的地麵十分的劃,又豈是午夜是最冷的時候,每一步都在地上摩擦一般,你看哪一個小孩在雪地上劃著坡,你看那兩個美女嚇的都不敢走,隻敢在地上摩擦前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總之我就覺得這形形色色的人十分有趣。
當然也有特殊的,你看那一個老大爺大步大步的向前走,年紀雖高,不過身子骨利索的不行,吧唧一聲摔倒在地。
我也不知道他求什麼,苦笑著站起身想過去攙扶一把,誰知其他桌子的一大群人嘀嘀咕咕一番耳語拍桌而起,五六個人向著那個老大爺衝去。
嗯,不錯,社會新氣象,我點著頭麵帶笑容。
誰曾想那六個男子並沒有攙扶起來老大爺反而把他團團圍住,從大衣裏麵掏出來黑漆漆的一個東西!
槍!
“不許動,警察。”一男子大喊道。
我靠,這是在拍電視劇嗎?我看向四周並沒有任何機器設備,不會吧,真的讓我遇到了這檔子事?
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本色,吃著羊肉串樂嗬嗬的看著警察叔叔為民除害。
誰知,這個倒地的老頭,站了起來,連手都沒有用,雙腿都沒有彎曲。
我頓時笑不出來了,向著那個老頭投去了懷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