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無目的的轉悠了好久,我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一想到父親母親悲從心來,剛與他們分開就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絲毫不懷疑坡子腿會對父母出手。
回到屋子中,胡茜的身影出現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看到胡茜我也絲毫高興不起來,淡淡問道:“你醒了?”
胡茜轉過頭一雙眼睛疏離的不像話。
“餓了吧,一會帶你吃點東西,我要回家了,你也回家去吧。”關上門開口道。
“你是誰?”胡茜冷不丁的問道。
“你睡糊塗了?我是陳風嬌啊。”我皺眉道,
“不,你不是胖子。”胡茜搖搖頭說道
“你怎麼了?”我看著胡茜呆滯的模樣心中一顫,莫不是坡子腿做了什麼手腳?
胡茜道:“我就是做了一個夢,那個夢跟你有關。”
胡茜的聲音中聽不出來任何悲喜。
“夢與現實都是相反的”滿身的疲憊感傳來道“就這樣吧,我手上還有重要的事,這些日子就顧不上你了,你還是回家去吧。”
胡茜安安靜靜的坐著,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是胡茜的模樣不錯,不過卻又那麼不像胡茜。
房間中在也沒有人在說話,一時間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將行李簡單收拾了一下,拖著行李箱帶著胡茜走出了房子。
“你變了。”在前往機場的路途上胡茜突然開口說道。
“變好變壞了?”我咧開嘴笑道。
“變得我不認識了。”胡茜側過頭看著車窗外雲淡風輕道。
我沒有說話,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我變了嗎?我想應該沒有,我隻是有些累,有些乏僅此而已。
“為什麼突然要回家?”胡茜問道“我究竟睡了多久?”
在機場的候機室胡茜開口問道。
“也就半個月吧。”我道“事情都過去了。不要想那麼多了。”
靠在椅子上揉著太陽穴以此來緩解一下自己的身心。
胡茜再也沒有聲音傳來,臨近登機我看著胡茜疑惑道:“你怎麼還不走?”
胡茜抬起頭認真道:“留在你身邊挺好的。”
“你這是再對我表白嗎?”我笑道“那你就要跟我回家了。”
胡茜也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兩人在次回到牡丹花城,已經是晚上八點的時辰了,帶著胡茜回到家中,家中空無一人。
在飛機上我也將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胡茜,至於將軍墓的事一筆帶過,父母不在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也是我所設想過最壞的結局。
點上一直悶煙一聲不吭的抽著。
“接下來你想怎麼做?”胡茜的聲音傳來。
掐滅煙頭轉頭看著胡茜道:“你還記不記的周思歸?”
“周思歸?”胡茜麵漏疑惑的神色。
“就是在學校時重傷你的那個人。”我說到。
“記得,那又如何?”繼而看著我皺起了眉頭道“太過冒險況且……”
“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山河社稷圖無論是魏仕通罪影門都想分一杯羹,我就不信我這個魚餌叼不上來那一條大魚,隻有亂起來我才有機會救回我的父母。”
“你要我做什麼?”胡茜問道,
“你要做的隻有兩件事,用你的手段把山河社稷圖在我手上的消息散布在陰陽路中,另一件事是好好保護自己。”我開口道,
胡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不早了,睡吧,明日便要行動起來了。”
第二天,按照胡茜的說法,山河社稷圖在我手中的消息已經被她散步了出去,至於用什麼手段我卻是不明白,不過也不重要,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安靜等待,等待著周思歸的出現,用他的手做一筆交易。
我沒有想到,周思歸沒有等到,卻等來了殷道長的消息。
兩天後,殷道長的電話傳了過來,語氣中有些責備:“山河社稷圖在你手中的消息是你散布出去的?”
點頭承認,殷道長無奈道:“你為何要這樣做?我本不想讓你置身泥濘……”
“殷道長。”我苦笑一下打斷了他的話道“從學道開始我已經身處泥濘了,況且……唉,電話裏麵說不清楚,你那邊沒事的話來洛陽找我吧,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殷道長答應,兩天後在火車站,終於我又見到了殷道長。
一身中山裝,旁邊的趙玉輝還是老樣子,兩人厚厚的黑眼圈讓我疑惑。
“出什麼事了?”我開口問道。
“那屍體的事雖說已經解決,可是卻牽扯出了一個大家夥……”趙玉輝點點頭道。
的確是麻煩事,心裏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