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胡茜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站起身向著不遠處的大橋跑去。
“又幹嘛?”我不解,但還是跟著胡茜的腳步向著大橋移動過去。
胡茜拉住我的手對著橋下平靜的湖麵轉過頭看著我,眼睛彎成了一座橋,笑道:“我給你變一個戲法。”
胡茜伸手指著平靜的湖麵,隻看平靜的湖麵逐漸的發生了變化,沒過多大一會一隻用水雕刻的狐狸靜靜地懸空與水麵之上。
在月光的折射下,這水狐狸跟活過來了一般。
“是很漂亮,不過我看還是收起來的好”我看了一眼橋麵上有一個夜跑的少年被這個景象吸引,看了看胡茜撓撓頭一臉疑惑。
“如果明天我就要離開了你會想我嗎?”胡茜岔開話題說道。
“會的。”我點點頭道“在家裏麵等著我,等我去你家提親,這一次我可是不會悔婚的。”
“切,你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胡茜道。
“你同不同意沒有關係,我已經和胡爺說好了,到時候綁也要把你綁回來做我夫人,咱們一家四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呢也不在學習道術,安穩的過完後半生多好。”我想象著自己所換想的畫麵不自覺笑出了聲。
一陣涼風吹來,裹了裹衣杉道:“三姐也應該回來了,咱們回酒店吧,商量一下明日的行動。”
胡茜點點頭答應,兩人再回到酒店,房間內隻有趙玉輝一個人,他坐在桌子旁畫著符咒。
“這麼用功?”我嗤笑道。
趙玉輝頭也沒回說道:“用時方恨少,有些存貨總比沒有好。你們呢,談的怎麼樣了?”
莫不是趙玉輝心裏不爽?也難怪這小子別看這麼成熟,其實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拉過,我和胡茜那就不用說了,她揍我的時候,肢體接觸簡直不要太多。
拉了一把凳子坐在趙玉輝的身旁打趣道:“要不然我跟你介紹一個對象吧。”
趙玉輝淡淡道:“我隻想陪在師傅身邊。”
“不是我說……”
話還沒有說出口,忽然窗戶打開,一道綠色青煙閃過,三姐出現在了房間中,她捂著胳膊鮮紅的血液順著胳膊流淌。
“怎麼回事!”趙玉輝一皺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胡茜驚叫一聲跑到三姐的身邊顫聲道:“你,你受傷了?”
“沒傷到筋骨。”三姐搖搖頭道“任天賜說的不錯,那個四合院的確有些不同尋常,在哪裏我感受到了數股大小不一的氣。”
“發現了什麼?”趙玉輝拿過來醫療箱用紗布包紮著她的胳膊開口問道。
“我還沒有進去就被發現,僥幸逃脫。”三姐搖搖頭道“不過那個地方位置十分荒涼,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本應該是要拆遷的地方,可是三年前一夥人把他租了下來,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四合院一直沒有動土,”
“罪影門!”我看向趙玉輝嚴肅道。
趙玉輝應了一聲接著道:“還好今天把你攔下,不然你進的去出不來。”
“我打電話給殷道長,讓他給我們找人”我想了一下拿起手機說道。
“師傅的脾氣我了解,竟然他為了保全我們就不會在於我們聯係,況且狡兔還要三窟,你真的以為這是罪影門的總部?”趙玉輝道“從長計議的好,不然太過冒險。”
三姐開口道:“我與他所想一般,那一群人各個比你厲害,我自保不成問題,可是你們呢?”
歎了一口氣道:“從長計議,聽你們的,我出去買點東西。”
“我跟你一起去。”胡茜道。
“沒事,我又不是傻子,不會做傻事的,放心。”我衝著胡茜笑道。
胡茜看著我久久歎了一口氣點點頭坐在了三姐的身邊給她包紮這傷口。
點上一支煙走出了酒店房門。
深夜的大排檔人聲鼎沸,就算是龍城皇城腳下這樣的鬧市也是隨處可見,天氣漸漸地涼了客流量也少了許多,點了幾份炒米粉抽著悶煙坐在一旁的桌子上等著食品的端上。
恍惚間,一道爽朗的男生傳進了耳朵。
“什麼,那戶人家還不教租?”
轉過頭隻看四五個醉醺醺的大漢坐在我後麵的桌子上罵罵咧咧的,為首的男子我看著有些眼熟不由自主多看了幾眼,這仔細一打量,這不是彪哥!
彪哥打了一個酒嗝哆哆嗦嗦站起了身,挽起了袖子一龍頭紋身躍然而出,嘿,這是什麼時候紋的,那一日在古墓中並沒有見到啊。
“抄家夥幹他丫的去,拖了我們三個月房租,在不交租我們喝西北風去啊。”彪哥罵罵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