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由於受不了隔壁房間滿屋子酒味的趙玉輝我們兩人當夜睡在了胡茜他們房間的沙發上,天剛蒙蒙亮,一夜躁動的我迅速起身跑到隔壁打開了房門,彪哥吐的滿被都是,燒上一壺熱水看著地麵的狼藉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等待著彪哥的醒來。
彪哥醒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水喝,將茶杯拿了過去,熱水已經成了涼白開,彪哥道著謝一股腦的倒進了自己的喉嚨裏麵。
由於喝的太快嗆的他大聲咳簌起來。
“你慢點喝沒人跟你搶。”我開口道
彪哥這才看到有我在這裏帶著狐疑的目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環境道:“這是哪裏。”
“昨晚上的事你都不記得了?”我說道“你認識我不。”
彪哥仔細打量打量了我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道:“你是那日那個小兄弟,我還以為找不到你了,本來想跟你告個別,可是那個時候你一直昏迷我就先回來了,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你啊。”
“彪哥,昨天晚上的事你真的不記得了?”我疑惑道。
彪哥似覺得背上有東西用手一抓那一條“巨龍”紋身抓在了手上,彪哥尷尬的笑了笑用手一揉道:“見笑見笑,混口飯吃。”
還真是酒壯慫人膽,想想昨天晚上的彪哥和現在的彪哥怎麼差距這麼大。
“彪哥,是這樣的……”我將昨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彪哥,彪哥聽完之後撓撓頭道“有些印象,不過又好像沒有。”
“可不帶這樣玩兄弟的啊。”我裝作不滿道“你看看這房間被你搞成什麼樣子了,我是為了幫你才把你留在這裏,你可倒好,說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了?”
彪哥麵帶歉意道:“兄弟,我也就不瞞你說了,昨天晚上我確實是說過這種話,可是你彪哥我也是喝多了,租我房子的一群家夥各個人高馬大真動起手來我們不占便宜的。你不起跟我說過,你的法術……”
我白了他一眼道:“這不是法術,這是道術,我跟你說過道術不能害人,可是他們拖欠你的房租,恃強淩弱,我這是保護弱小,不算害人。”
彪哥眉頭緊鎖似在考慮,我轉過頭道:“既然你不讓我幫忙也就算了,你自己討債去吧。”
彪哥估計近些日子也是窮的不行,一咬牙抓住我就要離去的胳膊道:“好,兄弟,可是就咱們兩個人我還是怕,哪一群家夥都是外地的……”
“在隔壁就能聽到你們在吵吵,討論完了沒有?”此時門口傳來了胡茜的聲音,她揉著眼角走了進來?
彪哥一看胡茜眼都直了,又看了看我,我搖搖頭。
但不是我就這麼強勢,不允許任何人與胡茜開往,可是胡茜是平常人?如果惹毛了她彪哥這身骨頭怕是免不了一頓拳打腳踢。胡茜的拳頭賊重。這一點我深有體會。
胡茜身後趙玉輝三姐兩人也走了過來,彪哥是認識趙玉輝的,一見到趙玉輝不自覺的想去握手卻被趙玉輝婉拒道:“一身酒味,趕快洗洗我們出發。”
待彪哥清洗一番之後五人上了一輛麵包車,用五十塊錢的路費,司機才答應將我們拉到那三姐和彪哥口中鳥不拉屎的地方。
麵包車司機丟下一句“神經”將我們五人放在了四合院的門口揚長而去,要是放在哥們以前的脾氣不拿石塊丟它丫的算他跑的快,可是現在絲毫沒有這樣的衝動。
眼前的四合院孤零零的矗立在一片廢墟之上,它的門前是一條還在修建的公路,廢墟之後是已經在封頂的樓房,建築地上卻沒有絲毫的工人,也沒有任何動工的跡象隻有這麼一個四合院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兄弟,你可要想好了,裏麵住著的一群人可是凶神惡煞的。”彪哥心有餘悸的說道。
“叫我風子吧彪哥,總兄弟兄弟的叫我不習慣。”我笑道。
我看著彪哥忽然意識到別看彪哥比我年長幾歲可是膽子卻沒有我大,他也隻是嚇唬嚇唬小孩子罷了,眼前的他和墓中的他何曾相似,都是那麼的慫。
“怕什麼,他們還有三頭六臂不成。”胡茜說著大搖大擺的就要敲門,三姐一把把她拉住。
胡茜轉過頭不解的看著三姐,三姐隻是輕微的搖搖頭。
我剛想開口趙玉輝出聲道:“你們兩個就留在門外準備隨時接應我們,”
三姐點點頭,對著胡茜報一微笑示意沒事,三人在彪哥的帶領下推開了關著的木門。
“收租了。”走在我倆中間的彪哥進門之後狠狠一嗓子吼了出來,嚇得我一個激靈。
院子內一覽無遺,與平常的四合院沒什麼不同,不過規模小了一些,彪哥一嗓子過後,院子內久久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