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頭三尺有神明,低頭三尺鬼不同,人有姿態百千萬,鬼有模樣千萬種。”趙玉輝雙手背在身後邊走邊道:“這白骨說是鬼卻不入鬼種,說是妖卻不入妖類。”
“還有這麼奇特的鬼?”我開口道。
“這是自然,比這更奇特的都有,駭!我跟你說這個幹嘛,那白骨妖已經被師傅封印,也不幹我們什麼事,你輝哥我今天心情好請你吃大餐去。”趙玉輝拍了拍胸膛義正言辭道。
一聽說有好吃的,雙眼放光連連點頭,腦子裏閃過一人的模樣開口道:“要不要把尚過也叫上?”
趙玉輝橫了我一眼道:“要叫你自己叫,我對這小子沒好印象。”
“好好好,不叫了不叫了。”我勾著他的肩膀嬉笑道“今天你是東家聽你的。”
趙玉輝點點頭,白七爺與他的賭注取消,雖不知何故,不過我看得出趙玉輝十分高興,我也是如此。
酒足飯飽點上一隻香煙舒適感傳滿了全身這才是生活,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趙玉輝開口問道“是繼續跟我們出發還是……”
“別了。”我連忙搖搖頭道“我要做的事現在而言就隻剩下一件了,我準備回家鄉做點小生意等那件事有了線索呼喊我便是,真的怕了。”
趙玉輝輕笑一下道:“那你準備做什麼生意?”
“不知道,開個中藥鋪吧,畢竟我也是學這個出身的。”
“我覺得有個東西要你做一定合適。”趙玉輝神神秘秘道。
“什麼事?”我來了精神開口問道。
“做情報。”看我一臉狐疑趙玉輝解釋道“你可曾還記得佐野城那個客棧?”
我撓撓頭道:“記得,不過我這裏也沒有情報可以賣啊。”
“真笨。”趙玉輝敲了我一下腦袋道“你可以定下規矩凡事來這裏找情報的路子上的人必須交換一個情報,這樣的話你可以得到很多情報,沒準那一天你就知道了卓家的線索,你僅靠我和師傅什麼時候才能得到線索?你難道不想早些給卓一伸了怨好回歸平靜的生活?”
“對哦。”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這樣的話我即得到情報不說,還能從中得些利潤,這玩意來錢快。”
“就是這個意思。”趙玉輝笑道“我和師傅在前方打拚,你在後方運籌帷幄多好。”
一想起那白花花的銀子我立馬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師傅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家火鍋店,遠遠的便看到尚過係著白圍裙站在火鍋店門口痞裏痞氣的。
看到我們三人走了過來尚過一下子扔了手裏的香煙衝著我們打著招呼。
“老頭,這麼好來看我啊。”尚過道。
或許是之前被煩心事所纏,沒有覺得尚過的口氣有那裏不對,這樣一聽,怎麼覺得如此不尊重人。
當然我知道他本心不壞。
“是啊。”殷道長笑著走到了尚過的身邊道“我們要走了,有機會的我會再來尋你的。”
“走吧走吧,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把我的中華都嚇掉了。”尚過不滿的從地上撿起那半截煙頭重新叼在了嘴上一看殷道長忽然勾搭著他的肩膀拉到了一邊小聲的說些什麼。
隱約的我聽到了殷道長這麼一句話:“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的。”
兩人走了過來,尚過轉身走進店內對我們叫喊道:“記得有時間過來找我玩。”
“他一直都這樣的嗎?”我小聲對著趙玉輝問道“怎麼看著這麼不靠譜。”
趙玉輝搖搖頭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第一次見他時還不是這樣,怎麼……”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殷道長轉頭笑嗬嗬道“這隻是他的保護色罷了。”
殷道長說話我們兩人也不敢反駁。
在機場與兩人分別之後,當天下午我便趕回了家鄉,心裏念著趙玉輝的話,一想我的手裏也沒有多少閑錢了一咬牙將家的地下室倒騰出來,仔細清掃了一遍,一看有些單調花了三千塊錢買回來了一大批的佛像,還有鐵架子,兩邊一鼓搗還別說真像任天賜的佛像館,咳咳,當然我可沒有任天賜那麼損,我隻是賣情報的不是坑人買佛像的,這些隻是裝飾品。
嘿,哥們這也算是自己當老板了,總得有點老板的樣子,坐在電腦椅上玩著鬥地主,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哭喪了臉。
他大爺的,這麼偏僻的角落哪有人來買情報,不行,趙玉輝的主意一定也要讓他負責。
在趙玉輝的指點下,我印了一大疊名片並在網絡上到處留言,為了提高知名度我還給自家的店麵起了一個牛逼轟轟的名字“上化三清!”
舒坦,真是舒坦。原來當老板這麼爽,我也沉浸在了鬥地主的世界不能自拔。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發覺得趙玉輝的主意是個餿主意,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連個人影都沒來,心中不平給趙玉輝打過去了電話狠狠地罵了一頓出出氣。
待我說完緣由之後趙玉輝哈哈大笑,說我沉不住氣,我去他大爺的沉不住氣,哥們已經想好了,這個店麵再開一個星期如果還有沒人來我就找個地方上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