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後,嘴角的笑容還掛在臉上,白七爺沒有失約,我的父母真的在下麵找了一個工作?
精神倍感好,漸漸地我竟然愛上了這個工作。
又是一日,大早上頂著鳥窩頭前去開門,隻見我的正門口一身著青灰色衣杉,破舊牛仔褲的糙漢子在門口徘徊。
“大叔,你找誰啊?”我走過去詢問道。
大叔笑了笑漏出一排黃牙道:“俺找陳風嬌,聽說他能治癮疾。”
我拿出鑰匙,大叔臉色一滯道:“你就是陳風嬌?”
“不像嗎?”我咧開嘴笑道。
“不是不是,就是覺得你太年輕了,”
給大叔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道:“不要客氣,坐吧,”
“俺身上髒,就不坐了。”
“沒事的,坐吧,你不坐下來我們都站起來聊天啊?”我笑道。
。大叔這才勉為其難的坐下。
“怎麼回事?”我開口問道。
“俺老爹,七十多歲了,最近做夢總夢見一個女人說要跟他成親。”
“除了這個呢?還有沒有其他症狀?”我開口道。
“俺老爹說在那女人旁邊還有我已經過世很久的二伯。還是他說的媒,你說俺老爹是不是撞鬼了?”
看著大叔這個樣子我道:“讓我看看你父親。”
“怎麼看?”大叔疑惑道“在老家,沒帶來。”
“不用,我能看到的放心。”將手搭在大叔的手腕出,緩慢調動真氣覆蓋了大叔周身,隱約的看到一老頭坐在瓦房麵前抽著旱煙,他身後兩團若有似無的黑氣。
鬆開手大叔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撞邪了?”
“不礙事。”我笑道“一個過路仙而已,再者說你二伯不是還在那女人身邊嗎,如果那女人相對你父親怎麼樣,那你二伯第一個不會放過她的。”
“那也總得想一個辦法把她趕走是吧?整天纏著我父親那也不是個事啊。”大叔說道,
“回到家抓一點五穀,可以參一點黑豆不用要太多,然後將五穀撒在房間內,折一點柳樹枝插在門口那個女人就不敢再來了。”
“能行不?”大叔說道。
“試試就知道了唄。”我拿出紙張將要注意的事項和方法都寫在了紙上。
大叔捏著紙條向著門口走去,忽然轉過頭有些難為情道:“先生,能不能把你的聯係方式給我,要是有什麼事了方便聯係你不是嗎?”
“行行行,”哭笑不得將聯係方式寫在了另一張紙條子上。
大叔走後,今天的人並不是很多。
晚上迷迷糊糊正在熟睡的我忽然被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
是陌生的號碼!
“先生救命!俺老爹快不行了。”聽到這個聲音我一下子精神了。
“先生,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可是俺老爹現在都快喘不過來氣了。”
“不可能,你如果真的按照我說的做不可能會出現這種事情。”
“先生是真的!俺老爹真的不行了,你快想想辦法啊。”大叔旁邊傳來了低吼。
我一下子急了!連忙道:“趕快搞點公雞血抹在門上,用柳條抽在你父親身上!”
“好好,先生我們在灤州紅葉村,你趕快過來吧。”
“臥槽,我怎麼過去。”
“我讓親戚去接你。”
“好!”
一個小時後坐在他親戚的麵包車中,他親戚還是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天蒙蒙亮的時候
我到達了紅葉村!
剛到了村口就看到大叔的身影快速的向我跑來。
“怎麼回事?你老爹呢?你又沒有按照我說的做。”
“做了都做了。”大叔拉著我的手就往屋子裏麵跑。
剛踏進他的院子門我就覺察到一點不對。這個院子布滿了陰氣!
木門上塗滿了雞血!走進屋子隻看床上躺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老人的胸前放著柳枝,還有一中年婦女。
見我到來之後,大叔對著中年婦女叫了一聲:“淑芬,起來,大師來了,”
我走上前掰開老先生的眼睛看了一眼,眼仁中布滿了黑絲。
“大師!怎麼樣了?”大叔焦急的問道。
“把你配的五穀拿出來讓我看一下。”我看著大叔說道。
大叔端過一個簸箕走了過來,我抓了一把一嗅無奈道:“我不是都給你交代的好好的嗎?不能要陳穀要新穀。”
“我抓的都是新穀。”大叔轉頭看了一眼他的老婆道“淑芬,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