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白了張淑萍一眼,說:“你笨啊!脫不掉褲子,你不會拿剪刀把褲襠那裏剪開啊?”
張淑萍一愣,然後壞笑著向我豎了豎大拇指,說:李師傅是老司機啊!
我白了張淑萍一眼,說:別亂說話,趕緊行動吧。
張淑萍趕緊去王娜屋裏拿出來一把剪刀和一個洗臉盆,看的我一愣一愣,我知道剪刀是用來剪王娜褲襠的,可拿洗臉盆幹啥?
張淑萍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釋說:洗臉盆是用來盛放月經血的。
我頓時無語,心中直感歎張淑萍的智商堪憂,拿一個大洗臉盆取月經血,這是要把王娜榨幹啊!
我趕緊說用不了那麼多,取一個碗過來就行。
張淑萍撇了撇嘴,把洗臉盆送了回去,又拿了一個碗出來。
我說男女有別,剪王娜褲襠、取月經血這兩件事,我一個男人不方便做,所以讓張淑萍自己來做。
張淑萍沒說別的,蹲在王娜麵前就開始剪王娜的褲襠。
一個女人用剪刀剪另一個女人的褲襠,那情景簡直誘惑極了,我在一旁看著心裏都有點起火。
要說王娜長得怎麼樣?
在沒變成僵屍前絕對是女神級別的,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身材更是驚豔,少婦的韻味讓她總有一種令人心慌的誘惑力。
麵對這樣一個尤物,要說我不想親手去剪她的褲襠那絕對是假的。
可是,我始終告誡自己,我雖不是君子,但也不能做小人,用繩子把女人綁了,然後去剪人家的褲襠,這事也太不地道了,我不想乘人之危,所以讓張淑萍去做。
過了一會,張淑萍已經取了一碗血,端過來問我:夠不夠?
我看著一碗暗黑色的血液,皺了皺眉頭說:夠了夠了,半碗就夠了。
然後我下意識的朝王娜看了一眼,隻見她穿著牛仔褲,褲襠那裏被剪得亂七八糟的。
張淑萍先把碗放到了一邊,問我:李師傅,這個賤貨怎麼處理?要不要報警?
我說當然不能報警了,警察要是真來了,看到我們把王娜五花大綁,還把人家褲襠剪漏了,估計就先把我們當成強盜抓起來了。
張淑萍義憤填膺的說:那怎麼辦?反正不能讓這個賤貨再害人了!
我覺得張淑萍說的對,王娜整個人都這麼邪門,如果不破了她身上的邪術,沒準她會再害人的。
我正在思考要怎麼處理王娜的時候,忽然腦袋一陣眩暈,我隻感覺天旋地轉的,我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上。
張淑萍嚇了一跳,趕緊就蹲下來,一臉擔憂的問我:李師傅,你怎麼了?
我緩了幾秒鍾,腦袋才終於不暈了,在張淑萍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張淑萍緊張的問我: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暈倒呢?
我的心裏頓時就“咯噔”一下,我意識到:壞了!想必是我身上粘的骨灰邪咒發作了。
骨灰邪咒的發作是一陣一陣的,每一次的發作都比上一次要嚴重。我意識到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第一次發作我隻是暈倒,下次發作就不一定有多嚴重了,所以在我第二次發作以前,我必須要把張淑萍治好!
我趕緊對張淑萍說:事不宜遲,讓她趕緊端著血碗跟我回家,我要給她紋身來解除她身上的邪咒。
張淑萍問我:王娜怎麼辦?
我讓她別擔心,一會出去後把王娜家的大門朝外鎖上,我自然有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