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哩,夢裏,在那條白蛇把我吃了後,我也就醒來了,之後我就發現手腕上的傷疤很痛,血脈也突然變成了綠色的,以後在入夢時,我就再也不敢打開那大門哩。”
三兒緩緩的說完,他又歎了一口氣,接著,他一鼓作氣的喝完手裏一罐酒。
宮殿,白蛇,蘇靜,它們為何會存在自己的夢境中?
三兒得不到解釋!
當然,這也是他為何向一良求學的原因,因為隻有當他學會術法之時,他才能以此來解釋或解開這種詭異的夢境現象!
“那三兒,你最後一次入夢境是什麼時候?”秦一良問。
“天天都夢到哩,對我三兒來說,現在這個夢境就是我的噩夢,所以我不怎麼敢睡覺哩,不過最後一次入夢也就是幾天前吧,可要說到見到那大白蛇的一次,這就有好幾年的時間哩。”
聽聞三兒的話,我和秦一良對視了一眼,而我心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對此我也問了三兒,問他自己有沒有找過蘇靜問過這事?
三兒則搖搖頭,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怎麼,臉上有些紅暈。
隨即,我們隻見他尷尬的撓撓頭皮,說因為當年看光了人家,所以他現在避蘇靜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去問人家這些無厘頭的事情。
“可是夢裏出現白蛇和蘇靜是在那麼回事,還有三兒你說的宮殿,你知道那是哪裏嗎?”
“不知道,要能知道這詭異的夢從哪裏來,我也不至於向老大學習術法了!”
三兒搖頭晃腦,隨後勾搭著我肩膀,似乎有幾分醉意,看樣子,他是喝上頭了。
“不過老方,你也知道我當年看光了人家,要說那女人哩,也真是個好身段,前凸後翹,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好看...”
“哎三兒三兒,打住打住!”
好家夥!
想象著三兒接下來說的話,我此刻仿佛已經有了畫麵,緊忙的製止住了三兒。
見秦一良有些麵紅耳赤,我心裏也一陣汗顏,難以想象,醉酒後的三兒竟會語出驚人!
“咋地老方,咋還不讓人把話說完哩?”三兒斜著眼看我,表情有幾分不滿。
我見此無奈一笑,生怕三兒再說下去會說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便急忙將他扶進了屋內,隨後將他推到了床上,蓋上被子也就不管他了!
“一良,你怎麼看三兒說的事?”片刻,我回到了門前。
這會秦一良正在收拾那些酒罐,聽了我的話他也停止了動作,站起身看向我。
“三兒說的這個夢境不一般,我暫時還沒有思緒,但這其中應該有什麼原因才對,我想,很可能跟他說的白蛇有關係。”
“是嗎,那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三兒不再夢到這個夢境嗎?”
“暫時沒有。”秦一良說著又接著收拾地上酒罐,再次說道。
“我沒想到三兒跟我學術法的原因,會是因為一噩夢,方大哥,其實我會來屯子鄉,很大原因就是因為這一點,如果不是今夜我問起,或者方大哥在場,以三兒的性格,指定打馬虎過去,可既然他向我們坦言了,我想,我需要幫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