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良並非什麼都不知道,早在教與三兒術法時,秦一良便看出了三兒的不對勁。
三兒為何要學術法,他想做什麼,是否所有企圖?
這是秦一良過去最疑惑的事情!
隻是三兒沒說,也沒做出傷害身邊的事情,他便一直將這件事放在心裏。
而且有一點很奇怪,對於學術法的三兒,他總是表現得迫不及待又十分懶散。
這無疑是讓秦一良最看不透一點,不知三兒葫蘆裏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然而今夜,也許是借著酒勁得原因,三兒終究是道出了實情,而這一切,隻不過因為他長久以來的一個噩夢。
他三兒想做的,不過是想讓那夢徹底從他腦中消失!
我點點頭,認真道:“你說的對,既然三兒向我們坦言了,作為朋友,我們應該幫他!”
接著,我又問秦一良打算怎麼做?
秦一良想了想,說等明天白天的時候,在讓我和他去見見那叫蘇靜的姑娘,也順便打探打探她。
如此的,我覺得也行,便回到三兒老房子接了水草過來。
待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也在屯子鄉度過了沉重的夜晚!
第二天醒來,是在清晨八點左右,在一陣簡單的洗漱過後,我很快出了房間。
我見到秦一良時,在正在樓下打坐,這是他每日必修的功課,也是他的習慣。
待到秦一良打坐完,想起昨夜三兒的事,我不禁問他說三兒人呢?
因為剛剛下樓時,我還特意去三兒房間看了一下他,不過他人並不在屋子裏。
聽秦一良說,就在十分鍾前,三兒剛帶著水草去老房子了,應該是去給老兩口做早飯。
“那一良,你說我們是自己去見那蘇靜,還是叫上三兒一起?”我問。
“我們自己去吧,昨夜你也聽他講了,他現在避蘇靜還來不及呢,又怎會主動見她。”
聽了秦一良的話,我想想也有道理,要不然人家姑娘上門說親時,三兒也不至於躲著不見人家。
要真帶上三兒,他會不會臨陣脫逃還是一回事呢!
想至此,我便打消了叫上三兒的念頭!
隨後,我和秦一良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慢慢的朝三兒老房子的住處走去。
再我們快要來到老房子時,我想著秦一良自己的感情問題,便問他。
“一良,你可有聯係杜可兒,杜胡才對你們兩人還是他的態度嗎?”
秦一良頓住了,他剛要踏進屋子的腳停了下來,似乎沒想到我會突然問他這問題!
秦一良沒有回頭,他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落寞。
“方大哥,我和可兒沒有可能的,以後方大哥也不要在問這事了。”
說著,秦一良走進了屋子,留下愣住的我。
“方哥哥,方哥哥,水草想去鎮上聽蘇三娘的曲兒。”
許久,水草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她拉著我的手搖晃著,兩條一大一小的土黃狗屁顛顛的跟在她的身後。
如此的,我回過神,應道:“哦哦,好,去聽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