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蒸騰得她的身體微微發脹,那高聳的胸部,那圓潤的臀部,以及那修長白皙的大腿怎不令陳世傑神魂顛倒。
李秋月拿著毛巾一擦一搓,移動至身體的每個部位,更令陳世傑全身膨脹。陳世傑不由尿意來了,便夾緊雙腿,不停地扭動著雙腿。
他滿頭大汗,全身濕透,可還是那樣擠著眼睛往裏偷看,腿還是那樣不停地扭動,一不小心觸動了房門。
“誰?”李秋月急忙拿條浴巾披在身上,遮住全身,大聲詢問。她知道父親沒有在家,母親也去劉半山家串門。
這又是何人?李秋月不免警覺起來,迅速拿著衣服到櫃台裏穿了起來。這時正好劉半山來李秋月家,替其母親拿件東西,恰好聽到李秋月大聲喝斥,又看見陳世傑在門口邊鬼鬼祟祟,便衝了過去,一把抓住陳世傑的衣領,質問:“你在幹啥?”
這時李秋月也開門出來,見是陳世傑,便惱羞成怒,一巴掌打在陳世傑的臉上:“你個死不要臉的畜生。”一邊罵著,一邊怒視陳世傑。陳世傑灰溜溜地走了。事後,李秋月都不好意思告訴劉半山,陳世傑究竟在幹啥。
從李秋月那略濕的頭發上,劉半山知道了陳世傑剛才是在幹啥。
這事發生之後,劉半山與李秋月都未與談及,但陳世傑更加對劉半山懷恨在心了。他心裏暗暗下定決心,哪天一定要挖了劉半山家的祖墳,否則出不了這口惡氣。
後來陳世傑父親一個好友來看望陳世傑與其家母,送些銀兩與糧食,陳世傑便死活要跟其去從事盜墓之事。母親與父親好友怎麼勸解也無濟於事,母親隻有抹著眼淚,眼看著其跟著來人去了。
老母常常以淚洗麵,為其祝福。有時陳世傑回來,也捎些銀兩,食物與布匹,母親在家也衣食無憂。
陳世傑每次回來都要去李秋月家,李秋月父親可憐其人,鄉裏鄉親的也以禮相待,可李秋月並不理會陳世傑,盡管他百般獻殷情,也不理不搭。
陳世傑便死纏爛打,百般糾纏,李秋月堅持底線,不予理睬,曾私下多次警告陳世傑,死了那條心,不會與他有任何結果。自此,陳世傑也懷恨在心。
李秋月本是傾慕劉半山,見汪晴琴那般,跟劉半山形影不離,處處對劉半山照顧周到,有時打情罵俏,儼然一對情侶,兩家又是十分要好,李秋月隻有把這份感情深埋心底。
到了婚配年紀,在父母的撮合下,李秋月嫁給了當時重操父業的張富貴。幾年以後,劉半山果然娶了汪晴琴。
張富貴雖然父親去世不久,正沉浸於悲痛之中,娶過李秋月,也帶來了許多歡樂,夫妻兩人相敬如賓,日子也過得十分滋潤。
陳世傑見自己喜歡的女人嫁了人,也無計可使,隻是心裏憤憤不平,十分不滿。
不久,便也從外麵帶來一個姑娘,結婚生子,添了一位千金。盡管日子也能過得下去,可他仍然懷恨孩提兒時的幾個人。一個是劉半山,一個是張富貴,一個便是李秋月。
說來也很奇怪,雖然父輩恩恩怨怨,可是小孩子們卻天真無邪。劉半山的兒子劉玉生與陳世傑的女兒陳紫菲,喜歡在一起玩耍。
陳世傑見狀,往往會拉回自己的女兒,對劉玉生大呼小叫,喝斥一頓,可劉玉生並不生畏,也不離開,還一個勁地喊著“叔叔”,說並未欺負陳紫菲。陳紫菲也怪罪父親不該罵劉玉生,說自己願意跟其在一塊玩。
陳世傑告戒女兒不要跟劉玉生在一起玩,可陳紫菲並不聽從。陳世傑不在家時,她又去找劉玉生玩耍,有時還在一起背誦私塾上學的詩詞,歌賦,《四書》《五經》,學習很有長進,在孩子們中算是姣姣者。
劉半山也看在眼裏,記在心裏,覺得孩子之事隻是遊戲,以後大了會明白道理,也不過多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