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要出來了。
然後,她嘴裏的東西吐了出來。
“呃啊啊啊啊!”
麵前尖牙男人的慘叫聲讓林青姝的耳膜都被震痛了。
就在她打出那口氣的時候,她口中出現的不是空氣,而是耀眼的金光。不偏不倚地擊中了那惡心的尖牙男人。林青姝隻覺得自己的眼前轉為一片金光,而且全身變得毫無感覺。但隻是一瞬間,那種僵硬感就消失了。
尖牙男人因為金光的緣故在抽搐著,身上一片焦黑。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青姝一麵顫抖著一麵站起身,在她起身的時候,血腥味和某種肉類烤焦的味道不停往她的鼻孔裏鑽。她好不容易才立起尾巴,將雙手合在胸前,抖個不停。任誰看到她這個樣子,都會以為她是犯癲癇或者中風發作之類。
賊眉鼠眼的男人被嚇了一跳,在他發愣的時候,林青姝發揮了自己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一陣風似地從他身旁穿過,一刻也不敢回頭,背對著剩下的那個賊眉鼠眼的家夥往前奔去。
等林青姝的身影快要消失在小路的盡頭的時候,賊眉鼠眼的妖怪才反應了過來。
“你給老子站——”
妖怪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林青姝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她不敢停下。
在她沒注意到的身後,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小路的中央,擋住了鼠妖的路。
看著突然出現在路中央的男人,鼠妖背後的冷汗直冒。
因為他也不清楚,這個人是怎麼出現在路上的。
冰冷的月光灑在楚衍的臉上,也讓鼠妖看見了他的臉。
原本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這個男人他之前見過,和剛剛那小姑娘是一起的,身上沒有靈氣波動,保守估計,甚至沒有那小姑娘威脅大。
“不想死的就趕緊給你爺爺我讓開!”
鼠妖微眯著眼睛,陰冷可怖,臉上也透著幾分詭異的猙獰。
他如今已是府海境的修者,又則會將楚衍這低微的實力放在眼中?
便是他身上有高階保命法器又如何?看看是他施展法器快,還是自己先咬斷他的喉嚨!
府海境的修者對於尚未啟靈閥體的修士來說,都是難以抵抗還手的存在,更何況在他看來,楚衍也就堪堪閥體,說不得尚未閥體,與未踏入修行的普通人無太大差異。
“你這小子想要學故事裏的人逞英雄,那我得教教你,故事裏那些傻子都是怎麼被人玩死的。”鼠妖的眼瞳中泛著些陰狠,“馬上你就會知道,死都是一種奢侈。”
總有那種充英雄的愣頭小子被活活打死,恐怕那些小子到死都不明白。
故事,僅僅隻是故事。
他已經把楚衍當成了這種愣頭青。
“道友不是個聰明人。”
楚衍再度開口,語氣與剛剛一樣,沒有任何改變。
“小子,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
雲山的夜晚,風總是比白天大不少。
小路上鴉雀無聲,鼠妖的眼瞳中,流露著不可置信與一抹恐懼。
這家夥...剛才做了些什麼?
血滴落在地麵,如同漸漸豐饒的雨水,它們將泥土打濕,聲音密集且有韻律,落雨本就是天地間和諧的交響,讓人心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