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澹台彥旭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看著文件,床邊傳來了司徒若凝的囈語。
澹台彥旭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走到了床邊坐下。
指尖拂去她的發絲,拍著她的肩膀。
靠的近了,也聽清楚她囈語的內容。
“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不救她?”
澹台彥旭掀開了被子躺下了身子,將她攬進了懷裏。
“媽媽?媽媽?我見到他了,你別走,別走!”
司徒若凝的手緊緊的攥緊了他的衣袖,“我求你!我求求你了,別走!”
“別走!……別走!……”
司徒若凝不斷地囈語著,眼角的淚水落下。
澹台彥旭握緊了她攥緊衣袖的手,拍著她的身子不停地哄著。
“不走!不走的。”
司徒若凝一直在囈語著澹台彥旭,一口一個不會走耐心的哄著。
澹台彥旭不斷地抱緊懷裏的人,唇落在她的額頭、眼角。手拍著她的背,漸漸的也許是夢境消失,懷中的人兒不在難過。
……
溫先生離開之後,澹台彥旭直接禁止了司徒若凝的出行。不管司徒若凝如何的好說歹說,一番的撒嬌、討好的本領全部都用了一遍也沒能讓澹台彥旭鬆口讓她離開莊園。
見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司徒若凝也不跟他爭了,一心在家待產。
沒過幾天,就收到了溫家那邊送過來的請柬。
司徒若凝修剪著花房裏的花兒,汝西匆匆的走來,將手中的請柬遞給了司徒若凝看。
司徒若凝隻是匆匆的一瞥,剪掉了手下多於的花枝。
“溫家送過來的。”
汝西的麵上有點緊張、擔憂。“是的!溫小姐回來了,溫家辦了一場party。”
“替我回絕了溫家,說我的月份大了,要在家待產。”
“夫人?”
司徒若凝皺眉的看向汝西,以為澹台彥旭吩咐過她什麼?
“怎麼了?”
“請柬有兩份,一份寫著要請你喝先生一起去溫家的大宅,還有一份是溫小姐親自發給先生的。”
“看來不想讓我過去啊!”
有前車之鑒的汝西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有我的那份就處理了,留給先生的那份,等先生晚上回來再說。”
“是!夫人。”
汝西剛剛轉身,恰好碰到了匆匆趕回來的澹台彥旭。
“先生!”
司徒若凝回頭正好看到了身後的人,放下了手中的剪刀,拿過了一旁的濕毛巾擦著手。
“汝西,正好先生回來了,把請柬給先生吧!”
汝西有些為難的看著手中的請柬,還是聽了夫人的話將手中的請柬遞了過去。
司徒若凝看著澹台彥旭,倒要看看她當著自己的麵怎麼做。
澹台彥旭目光盯著她的眼眸,目光連連在請柬山轉都沒轉,直接拿過了汝西手上的兩份請柬打開。
“汝西,出去吧!跟周晨吩咐一聲把車聽進車庫,我就不外出了。”
“是!先生。”
靜謐的花房內隻剩下澹台彥旭和司徒若凝兩個人,光線透過花房頂端的玻璃照射進來,照耀了這一處的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