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酒吧,燈光昏暗,音樂激昂,彌漫著放縱氣息。
舞池中,座位上,到處都是人。
林雲長和張媛媛找了一張靠牆的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一打啤酒。
林雲長給兩人倒上滿杯啤酒,微笑說道,“髒髒媛,幹了。”
“幹。”張媛媛跟林雲長碰了一下酒杯,就一幹到底,然後又主動給兩人倒滿酒,豪邁的說道,“林帥哥,再來。”
“幹。”
兩人接連碰了六杯,一打啤酒便隻剩下了兩罐,張媛媛的小臉也變成了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
張媛媛又主動拉開最後兩罐啤酒,將一罐遞給了林雲長,大聲說道,“林帥哥,對瓶吹了。”
“髒髒媛,你到底能喝多少酒呀?可別還沒開場就醉了。”林雲長看著張媛媛紅撲撲的臉蛋,認真說道。
“不知道,我平時很少喝酒,每當我想知道我到底能喝多少酒的時候,我就已經醉倒在沙發上了。”
“你牛。”林雲長拿起啤酒罐,說道,“髒髒媛,我幹了,你自己把握好分寸。”
林雲長又一幹到底,張媛媛也毫不示弱,同樣是一口見底。
“服務員。”張媛媛用力捏扁了酒罐,衝服務員揮手喊道,“再來兩打啤酒。”
“髒髒媛,你這是想醉的節奏吧?”
在酒精和音樂的作用下,張媛媛終於徹底忘記了之前的血腥畫麵,又變成了那個迷人的小妖精。
“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張媛媛將右手搭在林雲長的肩上,對他的耳朵吹了熱氣,嫵媚如妖的說道,“林帥哥,可不止劉狐狸會一百零八種姿勢喲。”
“髒髒媛,你看我是傻逼嗎?”林雲長又拉開一罐啤酒,認真問道。
張媛媛也拉開一罐啤酒,說道,“不是。”
“那不就結了。”
“你確實不是傻逼,因為你缺了後麵那樣東西。”張媛媛衝林雲長抬起啤酒罐,彪悍說道,但話語出口,她卻也又不禁有些後悔,唯恐林雲長誤會她是個會發酒瘋的女孩。
而且,這麼直接的話語,也讓張媛媛的臉頰變得滾燙起來,但有酒精的掩飾,林雲長也根本看不到張媛媛的羞澀和緊張。
“——”
張媛媛的彪悍言論,讓林雲長都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髒髒媛,我們來吹牛好了。”林雲長幹脆轉移了話題,拿起骰鍾說道。
張媛媛衝林雲長拋了個媚眼,嗔怒說道,“林帥哥,你是誠心想要灌醉我吧?”
“此話怎講?”
“誰不知道你林帥哥會氣功,能控製色子呀。”張媛媛又將右手搭在林雲長肩上,湊到他耳邊,嬌滴滴的說道,“林帥哥,你想占便宜就明說嘛,隻要你表現好,姐姐可以考慮讓你為所欲為喲。”
“——”林雲長真心覺得,這個女人還是害怕的時候比較可愛。
“林帥哥,我們來玩腦筋急轉彎吧?”張媛媛抽回手臂,媚笑說道,“這種遊戲,你可做不了手腳,嗬嗬。”
“沒問題,女士優先,你先出題吧。”
“話說,張三的初戀女友的叫美美,結婚後,張三又管她女兒叫美美,後來,他妻子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可她妻子不僅不生氣,反而很很高興,請問,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張三的妻子很愛他。”
“錯。”
“因為張三對他妻子很好。”
“錯。”
林雲長忍不住好奇問道,“那是為什麼呢?”
“先把這罐幹了。”張媛媛拉開一罐啤酒遞給林雲長,得意說道。
林雲長拿起啤酒一口喝淨,又忍不住好奇問道,“髒髒媛,正常答案到底是什麼呀?”
“因為張三要表達的意思是:美美,我草泥馬,這說明張三恨透了他的初戀女友,他妻子當然就不生氣了。”
“——”林雲長忍不住一臉懵比的看著張媛媛。
“林帥哥,該你出題了。”
“說,鐵蛋他舅得了癌症,臨死前對鐵蛋說:鐵蛋呀,我死後,你千萬別說我是得癌症死的,一定要逢人就說我是得艾滋病死的,鐵蛋說:舅呀,艾滋病多難聽呀,還是說你得癌症死的吧,免得侮了名聲,舅舅掙紮著坐起身來,厲聲叮囑道:不行,你一定要說我是得艾滋病死的,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請問,舅舅為什麼堅持要讓鐵蛋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