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她不僅能讓那個人渣死的更慘,還不會讓他父親抓到把柄,賠上自己的小命。
生命是自己的,你不愛惜就沒人會替你愛惜,
她犯不著為了一個人渣搭上自己的寶貴生命。
“神經病。”
看著漸行漸遠的悍馬,薑惜月又忍不住罵了一句。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犯不著為這種神經病氣壞自己。”林雲長微笑著寬慰道。
薑惜月從悍馬上收回目光,關切問道,“林雲長,你沒事吧?”
“大夏天的,衣服濕了更涼快。”
看著滿是泥水的林雲長,薑惜月的心裏暖呼呼的,這讓他又不禁想起了他哥哥。
“謝謝。”
林雲長笑著說道,“謝什麼呀?當兵的時候,我們得給國家領導擋刀擋槍,現在你是我老板,我哪敢不給你擋水呀?除非我不想在天宇混了。”
“少貧了。”薑惜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嗔道。
“嗬嗬。”
雷陣雨來得快去的也快,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中,很快便又雨過天晴了。
雨後的空氣格外新鮮,讓薑惜月很快就忘記了剛剛的不愉快,可回到家,薑惜月卻又再次懵比了。
“林雲長,我忘帶鑰匙了,怎麼辦呀?是找人來開鎖,還是去找個酒店住下,明天再回來?”薑惜月看著林雲長,尷尬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物管哪裏找點工具。”
“好吧。”薑惜月無奈說道。
林雲長大步而去,很快就從物管處找來了一節細鋼絲。
薑惜月忍不住好奇問道,“林雲長,你就用這個開鎖嗎?”
“嗯。”
“用這個怎麼開鎖呀?”
“你看著就行。”
在薑惜月一眼不眨的注視下,林雲長將細鋼絲塞進了鎖眼,輕輕搗鼓起來。
“哢嚓。”
很快,一聲脆響就傳入了薑惜月耳中。
“薑總,請。”林雲長推開老式防盜門,微笑說道。
“別貧了,你趕緊進去洗澡換衣服吧。”
開鎖隻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就算沒有林雲長,薑惜月也能找開鎖公司來幫他搞定,但這卻又薑惜月對他的依賴悄然加重幾分,仿佛隻要有這個男人在,就沒什麼事情解決不了似的。
林雲長很快就換上拖鞋走進了浴室,薑惜月手腳麻利的收拾著屋子,突然,一隻灰毛大老鼠從沙發底下衝了出來,一溜煙的衝進了臥室。
“啊……”
薑惜月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尖叫,林雲長趕緊過著浴巾衝了出來,身上還沾滿著肥皂泡。
“薑總,怎麼了?”
“老鼠,家裏來了一隻大老鼠。”薑惜月指著臥室門說道。
林雲長忍不住打趣道,“老鼠有什麼好怕的,我還以為家裏來老虎了呢。”
“老鼠會咬爛家裏的東西,還會傳播細菌病毒,而且,老鼠身上還有跳蚤的嘛。”薑惜月小臉微紅說道。
“那行,你先別去臥室,等我洗完澡就出來打老鼠。”
“噗。”
薑惜月這才注意到滿身肥皂泡的林雲長,忍不住噗的笑出來了身來,但緊接著,她卻又不禁生出了一陣莫名的心痛。
傷疤。
林雲長身上,橫七豎八的布滿著傷疤,有刀傷,也有槍傷,一條條,一道道,都是那樣的刺眼,如同一根根鋼釘釘在了薑惜月的心上。
“林雲長,這些傷疤都是怎麼來的?”薑惜月忍不住心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