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山鷹的妹妹,不是玩曖昧的對象。
林雲長趕緊低下頭去,不斷告誡著著自己。
林雲長不再看那些讓人浮想聯翩的東西,專心致誌的按摩著穴位,並悄無聲息的給往穴位中輸送了一些元力。
隨著元力的不斷輸送,薑惜月又清晰感覺到一絲暖流在她的腿上緩慢遊走,順著腳踝一直向上,也讓她體驗到了一種更加奇妙的舒爽感覺。
“嗚……”
薑惜月的嚶嚀聲變得更加密集,她的呼吸也悄然變得急促起來,手指和腳趾也情不自禁的彎曲著,完全就是一副在做那種事情的樣子。
美人沉醉,風情萬種。
薑惜月的反應,又讓林雲長忍不住抬起了頭來,也看到了更加勾人的畫麵。
非禮勿視。
林雲長卻又趕緊低下頭去,不去看那些不該看的東西。
“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薑惜月終於酥唇張啟,發出了一聲綿長的嚶嚀。
林雲長又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便放開了薑惜月的小腳,微笑說道,“薑總,好了,你試試。”
“啊……”
薑惜月猛地回過神來,也終於意識到她竟然發出了那種羞羞的聲音,一張小臉瞬間紅得直欲滴血。
薑惜月下意識的低下頭去,又注意到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分開了雙腿,蹲在林雲長的那個位置,每一眼看到的都是特寫鏡頭。
薑惜月的大腦瞬間陷入一片空白。
誤會搞大了。
林雲長忍不住搖了搖頭,為了避免尷尬,他幹脆直接回到了臥室。
足足十多分鍾後,薑惜月才終於回過神來,看到緊閉的次臥房門,她終於鬆了口氣,也趕緊躡手躡腳的走進了衛生間。
一夜無話。
翌日七點,薑惜月打著哈欠走出了臥室。
“薑總早。”
“啊……”
薑惜月本能的尖叫一聲,腦海中又悄然浮上了昨晚的畫麵,瓷器般精致的小臉上瞬間變成了一個熟透的大蘋果。
“早。”隨口應了一聲後,薑惜月就趕緊匆匆衝進了浴室,明顯是在落荒而逃。
果然曖昧過頭了。
薑惜月的反應,讓林雲長又忍不住搖了搖頭。
如果山鷹還活著,林雲長會任由兩人的感情自由發展,但現在這種情況,他必須得控製好感情,除非他向薑惜月攤牌以後,薑惜月能理解他的選擇。
但沒有親身經曆那些事情,薑惜月就很難真正理解林雲長的抉擇,也體會不到他內心深處的痛。
如果可以選擇,林雲長寧願讓山鷹一槍打爆他的頭顱,可這個天下從來就沒有如果,你死我活的戰場上更不會有如果。
洗手台前,薑惜月正在出神的看著她那赤紅的小臉,任由芳心砰砰亂跳,放任思緒自由飛翔。
兩人相處時的點點滴滴,在薑惜月的腦海中一幕幕重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薑惜月才從紛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趕緊匆匆洗漱起來,然後又匆匆走進臥室,細致整理著妝容。
女為悅己者容。
今天,薑惜月打扮得格外認真。
四十分鍾後,薑惜月終於走出了臥室,茶幾已經擺上了熱氣騰騰的稀飯,還有兩個金黃色的煎蛋。
“薑總,快點吃早餐吧,要不就得遲到了。”林雲長簡單招呼了一聲,就呼嚕嚕的喝著稀飯。
這個木頭。
林雲長的無視,讓薑惜月不禁有些鬱悶。
她辛辛苦苦,仔仔細細的打扮自己,就是為了給林雲長一個眼前一亮的感覺,可這家夥眼裏竟然隻有稀飯。
“林雲長。”薑惜月忍不住氣呼呼的喊道。
林雲長終於抬起頭來,問道,“怎麼了?”
“你是豬啊。”薑惜月沒好氣的說道。
林雲長忍不住好奇問道,“我怎麼就成豬了?”
“豬吃食才會發出那麼大的聲音。”薑惜月用力攪動著稀飯,氣呼呼的說道。
“薑總,這大清早的,你生什麼氣呀?”
這家夥的情商值是負一百吧?
薑惜月的要求很簡單,她隻是希望林雲長能誇她一句,可林雲長卻就是不上道。
“我高興,你管得著嗎?”薑惜月氣惱說道。
“你是老板,誰敢管你呀?趕緊吃飯吧,員工們還在等你去給她們開晨會呢。”
豬。
死豬。
瞎眼豬。
薑惜月也終於放棄了奢望,氣呼呼的喝著稀飯。
早餐過後,林雲長就趕緊去單車棚騎出了小電驢,帶著薑惜月全速趕往天宇。
來到寫字樓大門前,林雲長就停下了電單車,笑著說道,“上班時間快到了,你先上去吧,我去買點早點。”
“你不是吃過早點了嗎?”薑惜月餘怒未消的問道。
這個女人吃炸藥了吧?
林雲長忍不住看了眼薑惜月,認真解釋道,“我跟趙惜梅打賭打輸了,答應請她吃一個星期的飯,包括早餐,大家都忙著趕時間上班,肯定有人沒吃早點,我幹脆幫大家一起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