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徒音越想越覺得奇怪,在聽了的話後,就覺得更加奇怪。
“就是前天清早,應該是寅時到卯時之間,我房間裏突然多了好多隻老鼠,當時我記得大叫了好久,可是門外都沒有人應我,那些老鼠像瘋了一樣往我身上爬,我的胳膊和臉上都被老鼠咬傷了。”說完,就將麵紗取下,順便將隔壁上的傷也露出來。
司徒音看了緊皺眉頭,隻見她右邊臉頰已然紅腫,傷口雖然不大,卻很深。
“為何連這種情況都類似?”司徒音不解,可就是覺得這絕對是有人故意為之。
“公主,你呢?難道你的情況也跟我一樣嗎?”見司徒音的神情不太對,看自己的眼神倒是多了幾分感同身受。
“本公主與你差不多的時辰,隻是出現在房間的是好多蛇,你知道本公生平最怕蛇的,可當時也是不管怎麼喊叫都沒有人應本公主,那蛇竟然放肆的直接將本公主的嘴咬傷。”司徒音說著也將麵紗取下,隻見她嘴唇微腫,雖然能看到細小的傷口,但她的情況明顯比要好一點。
“一定是有人知道你我害怕什麼,可他們是怎麼做到讓我們叫人不應的,”越想越氣惱,可突然想到一件很奇怪的事,“對了,當時還有件很奇怪的事,那老鼠咬了我之後,像是詭計得逞一般,突然全都跑了出去,然後等我府上的人趕到時,哪裏還有一隻老鼠的蹤影。”
“聽你這麼一說,我這邊當時好像也是這種情況。”怪隻怪司徒音當時太害怕了,沒有關注太多,如今想來,確實是在侍女侍衛進來時,那些蛇像是有人的思維一樣,團結的一齊朝外爬走。
“我覺得,這事一定跟嚴子衿脫不了幹係。”咬牙切齒的肯定說道,“怎麼就這麼巧了,她剛被我們嚇暈倒我們就出事了。”
“憑她,恐怕她還沒那個能耐?”
不是司徒音不想懷疑嚴子衿,隻是她覺得嚴子衿確實沒有那個膽子做這些,畢竟她害怕的東西比我們可多得多。
“你別忘了,她還有四哥哥哥,她是沒能耐,可她那幾個哥哥那麼寵她,在知道是我們把她嚇出個好歹時怎麼會不對我們報複,要知道,她那些哥哥從前也沒少做因為他們妹妹就警告我們的事。”提醒道。
這一點就是司徒音最痛恨的地方。
明明她才是尊貴的公主,她才應該被世人,被所有人寵愛尊重,可她嚴子衿卻能得到她四個哥哥和父母無條件的寵愛,而自己卻不是父皇母後最疼愛的公主,更不是皇兄們寵愛的妹妹,她得不到的,她嚴子衿憑什麼得到。
“今日的宴會,本就是本公主心情不好,特意讓嚴子衿過來當出氣筒的,既然這事本就跟她脫不了幹係,那今天,本公主定要她身敗名裂。”司徒音麵色猙獰,憤恨的說著。
她這樣的表情,就連一旁的都害怕。
“公主,你打算怎麼做,嚴子衿一向不出席這樣的場合,今日她也不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