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他越急,對我們就越有利。”老常說。
我隻好繼續等下去。
黑鷹時不時地看著手表,顯得更著急不安。
“如果黑鷹急了,殺了慕容安,那怎麼辦?”我擔心地問。
“別慌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女人並不是慕容安。既然黑鷹是設局等我們鑽,他又怎麼會把真的慕容安帶到身邊呢?如果他有把握,也就不用故弄玄虛,讓那女的戴著頭套了。”老常說。
“你說得也有道理,但我們不能冒險,而且黑鷹為什麼要那麼做呢?”我問。
“他應該想和我們談條件。”老常說。
“談什麼條件?”我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走吧,我們去問問他。”老常說。
我和老常戴上口罩,然後走過去。
“黑鷹會不會在附近安排狙擊手對付我們的?”我問。
“黑鷹現在殺我們對他沒好處,沒利益的事情,黑鷹是不會做的。”老常說。
看見老常這麼有信心,我的心也就定下了。
“黑鷹,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還沒死。”老常說。
黑鷹冷冷地說:“你比我老,你都還沒有死,我怎麼會死呢。”
“這可不是什麼規律,壞事做多了,就會被人殺死。就像錢博宇。你現在是不是很心疼?”老常說。
“老常,你可別太放肆。嘴巴要積點口德。”黑鷹憤怒地說。
“惡有惡報,這是規律。我隻是想你別再害人了,或者你還可以多活一點。”老常看樣子非要把黑鷹激怒為止。
我現在還不能確定那個女人是不是慕容安,擔心黑鷹被激怒會對慕容安不利。
於是,我說:“黑鷹,慕容安在哪裏?你要報仇的話,就找我,是我殺了錢博宇的。這事情與慕容安沒有半點關係。錢博宇毒發身亡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是我給他下的毒。”
“你別當我是傻子,難道連殺手錢博宇的凶手,我也能搞錯嗎?”黑鷹說。
“小子,別用這些招數了,黑鷹厲害得很,怎麼會上當呢。黑鷹,咱們廢話就不多說了。你要什麼條件才肯放了慕容小姐。”老常問。
“我隻想殺了你們,沒有什麼條件要談。”黑鷹說。
話音剛落,黑鷹的一個保鏢便舉起槍對準頭套女人。
“你可別下令開槍,否則你們一個都離不開這裏。”我大聲說。
“恐怕你還沒動手之前,就會被我的射倒了。”黑鷹說。
“黑鷹,難道你不了解我嗎?如果子彈對我有效的話,我就不叫屠龍使者了。”老常說。
黑鷹的態度立即沒有那麼強硬了,作為龍血人,誰不怕屠龍使者呢?
“黑鷹你就不用耍這麼多手段了,大家都是爽快人,何必這麼婆婆媽媽呢?如果我沒猜錯,戴著頭套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慕容小姐。慕容小姐就是你手上的籌碼,你舍不得這麼快就殺了她的。”老常說。
“好吧,相比這小丫頭的命,有一個人的命更值錢。隻要你們殺了他,我可以放了慕容安。其實她隻是一個棋子,受人擺布罷了。”黑鷹說。
“你想讓我們去幫你殺人?”老常問。
“沒錯。”黑鷹說。
“殺什麼人?”老常問。
“暗黑組織的主教,毒刺。”黑鷹說。
黑鷹竟然要殺毒刺?那不就是用慕容安父親的命去換她的命?這可不是等價交換。
“為什麼要殺毒刺?”我問。
“讓你殺就殺,殺了他就可以救下慕容安。這不是你想要的?”黑鷹說。
如果讓慕容安知道用她父親的命去換她的性命,她肯定不會答應。
不過,當我要拒絕的時候,老常卻說:“一言為定,我們殺了毒刺,你就放了慕容小姐。”
“當然,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你知道我一向都言出必行的了。”黑鷹說。
“我當然相信你,但我怎麼相信慕容小姐還活著呢?你把她交還給我們,又沒說她是死的還是活的?死的,我們可不要。”老常說。
“當然她是活著的。”黑鷹說。
“憑什麼證明?”老常說。
黑鷹拿出一部,撥了一個號碼,接通之後說:“讓那個女的聽電話。”然後再把電話交給老常。
“老常,讓我聽。”我說。
“不可以,你還不夠成熟,如果讓她知道你的身份,她可能會更亂。”老常拒絕了我的要求。
老常和慕容安通話之後,確信慕容安還活著,便說:“我們會殺了毒刺的,不過你得保證,不動慕容小姐一根毛發,否則,你知道屠龍使者會怎麼對待作奸犯科的龍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