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入夜之後風涼,得多添件外衣。
風元莞翻翻衣櫃,看著那件朱砂色的衣衫失了神。
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穿過這個顏色的衣服了。
思及此處,風元莞當即便換上了那身嫁衣般的長裙,腰間的平安玉扣隨著動作晃了晃,很快靜止。
當那身衣服出現在柏南麵前的時候,柏南肉眼可見的愣了片刻,接著便笑起來:“你向來素淨慣了,突然間穿這麼一身紅,還真有幾分豔若桃花的感覺。”
“可惜,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桃花。”
“恩?粉色嬌嫩,還能吃桃子,怎麼不喜歡它?”
風元莞在桌前坐下,抬眸看向城南的方向:“不止桃花,還有梅花和梨花,我都不喜歡。”
“不喜歡還種,我看你確實病的不輕。”
“誰叫他們好看呢?”風元莞輕笑,“我總不能在城南種一片草?那豈不是更難看了。師兄見了轉頭......就走,還有誰在這陪我?”
“說的倒也是。”柏南點點頭,將手裏的錦盒遞上去,“送東西的那人自稱寒酥,說你看了便明白。”
“寒酥?”風元莞皺眉不解,伸手接了錦盒打開一看,是很久之前為了表示寵愛賜給雲臻的那塊梨花玉環。
那塊玉環對於風元莞來說意義重大。
更久之前有人問起的時候,風元莞推脫說是亡母之物。
對,也不對。
那塊玉環是當年先皇後給晏尚的賞賜。
後來是風元莞和晏尚的定情信物。
然,人在,玉環在,這份情意卻已經不能再繼續。
將這塊玉環賜給雲臻的時候,一是為了讓晏尚不要為難雲臻,二是為了氣晏尚。
現在雲臻把玉環送了回來,也不知道是知道了這玉環的意義,還是說周遠之和晏尚已經和解,用不到這信物了。就走,還有誰在這陪我?”
“說的倒也是。”柏南點點頭,將手裏的錦盒遞上去,“送東西的那人自稱寒酥,說你看了便明白。”
“寒酥?”風元莞皺眉不解,伸手接了錦盒打開一看,是很久之前為了表示寵愛賜給雲臻的那塊梨花玉環。
那塊玉環對於風元莞來說意義重大。
更久之前有人問起的時候,風元莞推脫說是亡母之物。
對,也不對。
那塊玉環是當年先皇後給晏尚的賞賜。
後來是風元莞和晏尚的定情信物。
然,人在,玉環在,這份情意卻已經不能再繼續。
將這塊玉環賜給雲臻的時候,一是為了讓晏尚不要為難雲臻,二是為了氣晏尚。
現在雲臻把玉環送了回來,也不知道是知道了這玉環的意義,還是說周遠之和晏尚已經和解,用不到這信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