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絔兔兔實在是憋不住,故意咳嗽了幾聲。
“感冒了?”傳來的是一陣冰冷的詢問聲。
絔兔兔搖搖頭,然後試探性的問道:“如果你不喜歡星語,那你跟佑晨詮的關係?”
“用不著你多管閑事!”
“切……”我是好心嘛,沒想到徽墨軒你這個家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之後,絔兔兔幹脆就把身子橫在了車座上,不顧什麼形象,舒舒服服的睡了起來。
徽墨軒在前麵打著方向盤,發現後麵沒有什麼動靜了,才疑惑的轉過頭來。
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絔兔兔已經睡熟了的情景。無奈的搖搖頭,把身上的一件外套脫了下來,輕輕的蓋在了絔兔兔的身上,接著繼續駕駛車子。
睡熟了的絔兔兔還迷迷糊糊的說著些夢話:“唔,徽墨軒,你這個白癡。唔,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徽墨軒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了聲,絔兔兔真是的,連睡著了罵人都那麼厲害。
“叱……”隨著刹車聲的響起,徽家的別墅就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徽墨軒跳下車打開後車門,看見絔兔兔還熟熟的睡著。原本打算叫醒她了,卻實在不忍心,幹脆把絔兔兔橫抱下了車,然後關上車門。
剛走進別墅,管家就一臉擔心的叫道:“少爺,您總算回來了,急死我了!”
“噓……”徽墨軒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對管家示意了下正在懷裏安靜睡著的絔兔兔。
管家立刻點點頭,帶著某種微笑離開了。
清晨第一縷溫暖的陽光照耀在絔兔兔身上時,她已經睜大了水靈靈的眼睛。
她明明就記得,還在車上的,怎麼會那麼快的就……
算了,不管那些事情了。
糟了,今天是星期天!而作業還一絲未動,星期五的時候忘記把作業交給賈雯雯,讓她幫自己做了。
絔兔兔立刻從床上如條鯉魚般的躍起,快速的洗漱之後騰騰騰的走下了樓。
卻發現徽墨軒和徽肖天已經坐在了餐桌前,兩個人麵前的早餐一點都沒動,在等待著絔兔兔。
“啊,徽伯伯。對不起啊,我起晚了!”絔兔兔一邊道歉,一邊快速的走向空的那個座位。
“嗬嗬,沒事。我們也是剛剛起來的。”徽伯伯和藹的擁著兔兔入座,然後把一大杯的牛奶遞給了絔兔兔。
誰知道,徽墨軒卻有點不高興父親對待兩個人之間態度的差異,悶悶的說了句:“什麼嘛,都等了半個小時多了。”
“墨兒!”徽肖天立刻衝著徽墨軒吼道。
“我知道了,我錯了。”徽墨軒不滿的拿起一片麵包,忿忿的塞進嘴裏。
終於看到了徽墨軒除了冰冷之外生氣的樣子呢,絔兔兔一副新鮮的樣子。
“兔兔,今天讓墨兒帶你去遊樂場玩,你看怎麼樣?”
“真的?”絔兔兔一臉的幸福狀,不過她還有那該死的作業沒有做完呢。“不過,徽伯伯,我的作業還沒有做完呢。”
“沒事啊,叫墨兒教你好了。是吧,墨兒……”徽肖天把目光投向了徽墨軒,隻見徽墨軒乖乖的回答道:“是呢是呢。”
早餐過後,徽肖天回到書房去處理公司的文件了。
就剩下徽墨軒和絔兔兔兩個人麵麵相覷。
“絔兔兔,快點去把你的作業拿過來。”徽墨軒如同國王一般不允許抗拒的命令道,墨綠色的眸子蘊含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幹嘛。”絔兔兔有點木訥了,不會是真的要教她寫作業吧。
“白癡,寫作業啊。”徽墨軒扶著額頭歎了一口氣,最後還不忘加上一句理由:“要不是因為我爸的命令,我才懶得管你咧!”
可惡的徽墨軒!行了,你是看在你爸的麵子上好心可憐的來教我,行了吧。
絔兔兔忿忿的拿著手裏的作業本,跑到了徽墨軒身邊。氣呼呼的把本子就扔在了圓桌上,怒目圓睜。
“喂,本子惹你了?”徽墨軒的一句話落下,絔兔兔就已經把腳擱在了椅子上,伸出食指指向徽墨軒,一字一句的說道:“是本子惹我了,是要我拿本子的人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