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皺了皺劍眉,徽墨軒完全不去理會絔兔兔那句話。就直接翻開了作業本,皺頭一直緊鎖著,最後發出一聲大大的感歎聲。“絔兔兔,你是屬豬的嗎?”
“滾……”一百八十分貝的聲音響徹徽家別墅。
“好吧,我告訴你啊。你以前的作業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錯誤的,最可憐的是你竟然連這麼簡單的定理題都做得這麼糟糕,真懷疑你初中是怎麼畢業的?”徽墨軒依舊優雅的揉了揉被傷害的耳朵。
絔兔兔耷拉下了小腦袋,好吧,她承認她真的是學習無能。
可是,可是她上幼兒園的時候,老師一直都誇她努力。別的小朋友就隻有五朵小紅花,她有六朵呢!
言歸正傳的來說,絔兔兔她絕對不是笨小孩。
“喂,那你把你的作業拿來,給我抄啊。”見徽墨軒一直評論絔兔兔做得多麼多麼糟糕,絔兔兔再看了一眼厚厚的作業本,惹不住說道。
絔兔兔不說這話還不要緊,一說徽墨軒就啪的一聲把作業摔在了圓桌上。可憐的小本子啊,第二次被這麼蹂躪了。
“絔兔兔,你要自己做!”
“我不會……”絔兔兔早就說過,對於這些作業她顯得很無能。
“那你以前是怎麼做的?”
“你說的我做錯的那百分之八十是我自己亂做的,另外的那些是抄來的。”絔兔兔如實的回答了,還十分驕傲似的揚起嘴角。
在許久之後,徽墨軒終於認清了絔兔兔學習無能的麵目。
做起了老師,在絔兔兔做題的時候一邊喋喋不休的教著做題方法。
“徽墨軒,這個怎麼做?”絔兔兔咬著筆杆,揚起的小腦袋,仰望著上麵的徽墨軒。
“這個啊……”徽墨軒無奈的皺皺眉,低下頭來看題目,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是多麼近,氣氛曖昧極了。
“嗯,對啊。這個要怎麼做?”
“絔兔兔,我要認為你真的是屬豬的了!這個題目初二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好不好,你一個高一的竟然連這道題目都不會做。”徽墨軒實在是恨鐵不成鋼,有點蔑視的看了看絔兔兔。
“什麼嘛,那是因為我……”
絔兔兔急於為自己爭辯,激動地想要站起身,卻不小心被桌腳絆倒,一個踉蹌的就摔進了徽墨軒厚實的懷抱中。一張一合的小嘴竟然剛好從徽墨軒的唇邊摩擦而過,留下一種淡淡的薄荷的清香。
一下子就羞紅了臉,絔兔兔馬上從徽墨軒的懷抱中逃離。
“我,我去拿瓶可樂啊……”一邊找推脫詞,一邊頭也不回的就往前麵跑了過去。
看著這樣慌慌張張的絔兔兔,徽墨軒不禁一笑。伸出手指觸摸剛剛碰觸到的唇,有一種甜甜的東西在懷中蕩漾,不過他的表情又立刻冰冷了起來。
對,他還有一個未婚妻。一個從未見麵的未婚妻……昭雪兒。
夜幕漸漸降臨,絔兔兔躺在白色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這個陌生的環境讓她感到不習慣,腦子裏又翻覆想起早上時候的那一幕。那時候是羞紅了臉逃走了,結果回來的時候徽墨軒卻已經離開了,桌上放著的那本作業也都寫完。
看著那一個個蒼勁有力的字,絔兔兔知道是徽墨軒幫她做完了。
有點感激和某種莫名情愫夾雜在一起,今夜似乎是無法入眠了。
抬起頭,仰望窗外漆黑天空的那輪皎潔明月。手指上帶著的靈戒指還熠熠發光,絔兔兔又被一個問題給煩惱了。她是兔族的聖女,不是人類!況且,聽說還有個狼族未婚夫也到了人類世界了……
再轉了一個身,絔兔兔不打算再想這些煩人的事情,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
菘藍高中的門口,絔兔兔頂著大太陽跑進了校門。
想起早上徽墨軒冷冰冰的那句話:“去學校,你自己跑著去。”絔兔兔就氣不打一處來,還不是怕他倆鬧什麼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