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吧!” 嘩啦啦~
等他示意自己完了之後,她又摸索到他腿間,把那玩意對著壺口抖兩抖,再拿出來放回褲子裏。
人吧,一天總得有那麼好幾次,一牧剛開始不習慣,總是憋著,到了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會一臉嬌羞地喊方槿蕁。
現在就好多了,方槿蕁已經把那幾個步驟記得滾瓜爛熟,閉著眼睛都不會錯。
到了每日一課的擦身的時間,像每天必須做的那樣,她虎著臉道:“把胳膊抬起來,還有肩膀,屁股也一樣咧,對了,就是這樣。”
打濕了的毛巾給他抹了臉,然後是脖子,再到胸前,正要繼續往下的時候,聽一牧不爽的聲音道:“喂喂,你忘了換毛巾了,擦臉的怎麼能擦下麵。”
“嘁,窮講究。”
嘀咕一句,她還是乖乖地照著做,否則這位病患會跟她扯一天的皮,真不知道當年他當稱霸武林的時候,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婆媽。
換了水和毛巾,方槿蕁把他的已經變得白希的精壯長腿支了起來,然後毫無客氣地打開,呈現嬰兒才會出現的蜷曲狀,使得小腹以下的部分完全敞露無遺。
濕潤柔軟的毛巾混和著她的溫度,覆蓋上他開始騷動不安的小木木,隨著她輕柔細致的動作,而悄然地發生著改變。
奇怪的是傷到下肢神經的一牧,明明是半個殘廢了,怎麼某些反應卻還是存在著呢,對於這個問題,方槿蕁有一陣著實找書研究了好久。
一邊在心裏碎碎念著,一邊盡職地擦著他的小兄弟,感覺到它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發生著生理反應,堅廷又頑固地抬頭示意。
方槿蕁瞪大眼睛,警告地看著一牧那張帶著點羞慚的俊顏,惡聲惡氣道:“你就不能安份點嗎?怎麼天天都這樣?”
一牧那叫一個委屈,他也不想啊,隻怪他小地弟太敏感,太容易引火燒身,不過誰來給他評評理,哪個男人在碰到這種情況下忍得住,被那雙小手又抓又揉的。
一牧伸手把方槿蕁的毛巾搶過來,自己胡亂地擦了兩把,然後就揮手道:“好了好了,這樣就行了。”
方槿蕁到是想偷懶呢,可依她的性子,凡事都不能馬虎對待的,所以還是決定不跟他計較,重新把毛巾的控製權掌握到手裏,認認真真地給他收拾下半身。
而一牧心裏犯苦,看著依舊不舍得偃旗息鼓的擎天柱,腫脹得越發難受了,她的手每掠過的一下,都能讓他顫栗不已,無論她是握著還是一圈圈地環繞著的撫過,都能讓人想要尖叫。
心思飄乎的方槿蕁暗歎著自己越來越有技巧了,時不時瞅一眼一牧那張帶著快意又夾帶著痛苦的臉,她都暗暗罵自己。
啊啊,我真是太邪惡了,每天都能這麼光明正大地**美男,嗚呼!人生豈不美哉。
不過今天他也太持久了吧,那什麼都好半天了,哎,老娘手酸了。
將一牧給侍候得服服帖帖後,方槿蕁也沒忘記自己的功課。
拿出一對用舊的拳擊手套,戴好後,就上了天台練功,要說當個女俠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要想不被人欺負,這每天的勤學苦練都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