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敵人動,就怕敵人不動。
那些長舌婦說的話,剛好讓她心生一計,好好治治江濤海。
江盼籽去了村長家一趟,說陳貴蘭被人欺負了,要他幫忙去鎮上報個警,村長還有些不明白的樣子,江盼籽隻讓他去報,有什麼後果她自己承擔。
“村長,你就幫我這一次,不然真的好出人命。”
見她那麼信誓旦旦的樣子,村長騎著自行車就去了鎮上,再加上江盼籽再三叮囑他要把警察帶來,村長的車蹬的更快了,時間就是金錢。
江盼籽也去了王奶奶家一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王奶奶也不是個吃素的,說有什麼她幫得上忙的盡管提。
江盼籽隻讓王奶奶帶她去縫紉廠一趟,她不知道位置在哪裏。
王奶奶便帶著她過去認認路,弄清楚路之後,一切就好辦了。
差不多到了下午將近六點鍾,陳貴蘭就下班了,旁邊還跟著一個男人,就是傳說中她的“相好”徐永明。
這段時間縫紉廠裏的效益慢慢有了起色,徐永明有意想讓陳貴蘭弄個車間主任當當。
一方麵是因為她在這個地方幹了七八年,知根知底的,信得過,另一方麵,也是覺得她一個人帶著女兒孤苦無依,當個小幹部,活少些工資也拿的高些。
他們倆的關係更像老師和學生,並沒有別的關係。
下班後,徐永明叫住了她,想和她說一說自己的想法。
他還沒有開始說,一個高大壯實的男人衝了出來,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
當場就開始流鼻血,眼眶也青了一塊。
江濤海的突然出現可把陳貴蘭嚇了一跳,更沒想到他把廠長打了,趕緊把摔倒在地的徐永明扶了起來。
“你是不是瘋了!你莫名其妙衝出來打人!”
陳貴蘭是真的生氣了,平時在家裏打自己,她能忍就忍了!現在把對她恩重如山的廠長打了,這叫什麼回事啊!
“我打了不就打了?你激動個什麼勁兒?莫不是看相好被打了,心裏氣不過?”江濤海見陳貴蘭反應那麼激勵更加確實他們倆有一腿。
不解氣還踢了兩腳在徐永明身上,徐永明都五十多歲了,身體素質和他這個三十多歲的壯漢沒有可比性,疼的在地上嗷嗷叫。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和誰有一腿了?你平白無故的打人,你還有理了!”
她是氣到了極點,說話也越來越大聲,特別是他拿自己的清白說事。
眼見圍過來的同事越來越多,陳貴蘭覺得這下子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要是你們倆真的沒有關係,你怎麼和這個老男人在一塊?不懂避嫌?”
說著就要給陳貴蘭一大耳刮子,陳貴蘭下意識的就要躲。
“警察來了!”
“警察來了!”
江盼籽領著警察就往這邊來,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剛好被警察看見現在的場景:
一個中年人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魁梧的男人正打算對跪在地上查看情況的年輕女子動手。
這怎麼看都是女子和中年男人是弱勢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