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位客人(1 / 1)

我店裏人畜無害的小童工不僅偷東西,還殺人,當警察把電話打到家裏來的時候我簡直像被驚雷劈中一樣,外焦裏嫩。

雖然震驚,但根據我對一虎的認知,大腦下意識的否認這句話的真實性。

但還沒等我跟警察詢問更具體的信息,那該死的異能又突然自動啟動了。

野澤津羽宮一虎!!

意識剛清醒就滿腦子回蕩著羽宮一虎殺人被捕的消息,我睜開雙眼就瞪著天花板,眼珠子都恨不得蹦出來。

那臭小子竟然敢殺人?放屁吧!頭一次吃我做的飯還兩眼淚汪汪的小屁孩能殺人?!!

啊!野澤哥你醒啦?我在呢……

回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循聲看去,發現人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正從裝著熱水的盆裏擰幹毛巾,一副十好孝心少年的樣子。

而此時此刻坐在床上、滿頭虛汗的我就是那個重病癱瘓在床的累贅老父親??

不是,什麼跟什麼……我重重的甩了甩頭,將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想著警察的那些話,我連忙掀開被子下床,準備握住一虎的肩膀質問他為什麼要殺人?!

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知道動腿才發覺雙腿無力的很,大概是轉生以來第一次使用異能透支了體力的關係,腳觸地的瞬間我根本就沒力氣站穩。

隻聽“撕拉”——原本我打算握住一虎肩膀的雙手由於腿無力,從而偏離了預設位置,變成了……

……野澤哥,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一虎看著半跪在他麵前的人,又看了看變成開胸的非主流T恤,嘴唇哆嗦了好半天,像是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是不是你做噩夢,恰好我出現在噩夢裏,對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野澤津…?

把小朋友衣服搞壞其實我挺愧疚的,但是他這話一出來我瞬間怒從心起。

什麼叫不好的事?

就你這小身板能對我做什麼事?我對你做還差不多吧!

野澤津對!我夢到你偷東西,被人發現後還滅口,最後警察給我打電話。

一虎的話提醒了我,異能這種事在原來的世界還好說,現在這種情況說出去,這臭小子恐怕要把我送進精神病院。

本來是想發泄一下鬱氣,但不知為何我越想越氣。

野澤津你為什麼要殺人?

感情我辛辛苦苦賺錢給你開工資,讓你自給自足上大學,我為了什麼,為了培養一個殺人犯?!

野澤津是對我的散養教學太寬容,管不住你那熱血上頭的少年稚氣,去挑戰法律。還是我給你開的工資不夠高,又或者說自由的日子過夠了,想要去少管所體驗生活!!?

野澤津啊!羽宮一虎你對得起我嗎?!手上沾了人命,你這一輩子就毀了!!!

我簡直要被他氣死了,聲音難免大了起來,然後我就看見一虎呆呆的望著我,好像被我嚇傻了。

我突然又反應過來我剛才說了什麼,什麼叫對不對得起我?我跟他又沒什麼關係,還真把自己當老父親了?!!

野澤津呃…不是,讓我冷靜下。

麵對少年愣怔、不知在想什麼的眼神,我忽然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手掌握拳壓於唇麵。剛才的聲音有多麼慷慨激昂,現在就有多麼蒼白無力。

野澤哥…隻是個噩夢而已,別擔心,已經沒事了。

單薄瘦小的身體貼了上來,明明是這麼弱小的身軀,我卻突然從中感到了意外的可靠。

我一直都很感謝野澤哥,我絕不會做出對不起野澤哥的事,不要怕。

(因為野澤哥是我真正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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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們覺得野澤很弱,說他被萬次郎摁在地上打,很憋屈什麼的……(滿頭問號)

野澤的原世界是“一拳超人”,按照一拳的戰力來算,他的確不應該被萬次郎一拳放倒。但是他已經換了一具身體,作為“東京複仇者”裏麵的容器,所有的戰略數據都是從正常人的指標計算的

再加上,他和萬次郎碰麵之前,他和伊佐那打了一架呀,掐脖子都快被掐得翻白眼了,他能保持清醒的說要去洗澡已經很厲害了吧?我覺得!

萬次郎那一拳隻是想給真一郎報個仇,沒有說要置人於死地!當我看到某個讀者給我評論說這個主角是最慘主角的時候,我差點以為哥他進重症監護室了。

哥現在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人家的夢想是當個紋身師,那一身肌肉也是因為工作原因,遇到複雜麵積較大的紋身工作時長,為了堅持下去才鍛煉出來的。

所以,真的不要再說主角弱了,東京的設定就是萬次郎天花板,一拳的世界又沒和這個世界聯通,我不可能說吃設定吧!野澤目前為止除了萬次郎,他就真沒輸過架了。

在我心裏,他就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種(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