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演戲就要演的像一些,我一字一句說的清楚,周遭的客人也聽得明白,欒家的保安衝了上來,不由分說一把我拉出去。
冷寧澤趕緊拉開,我知道,他怕我吃虧。
“大家都冷靜一下,安瀾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現在又來糾纏,不覺得太難看嗎?”
我知道,冷寧澤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把現在緊張的氣氛稍微緩解。
畢竟欒家的手下一個一個凶狠蠻橫,我一個弱女子,自然不是這麼多保安的對手,亂天驕一聲話下,我一定會被打扁直接扔出去氣都不剩。
“別自作多情了我今天來又不是因為你!”
我瞪了一眼冷寧澤直接把矛頭指向欒天驕,“大家可能不知道今天的這位美麗的新娘和我之前有過一次司法糾紛!”
我的話一出,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大概明白我今天來是為了什麼,敢在這個場子要解決司法問題,我也算是狠人一枚,這一切還要感謝喬非,我心中暗自想到。
欒天嬌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他低聲地告訴我:“我不是已經給你錢了嗎?這件事又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麼?非要搬到今天來說,安瀾我小看你了,你夠狠!”
我根本不理會欒天嬌的心驚膽戰,微微笑了笑,轉身看著媒體和記者,“我是一個受害者,今天我隻是來討回我的公道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和冷寧澤之間的關係,不像大家想的那麼複雜我們一刀兩斷了,我今天來隻是和欒小姐求一個道歉圖一個心理安慰!”
我從來沒想到我是這樣的伶牙俐齒,麵對那麼多的攝像頭我的言語流利,身邊的喬非用一種非常崇拜的眼神看著我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喬非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我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他嘴裏的警察和司法人員為什麼還不來。
我焦急萬分可是臉上又不能表現出來,欒天驕依舊緊張,設想一下,如果她在大廳廣眾自己的婚禮上穿著婚紗和我九十度鞠躬的道歉是一件多丟臉的事情,她這樣一個愛麵子的人如何承受?
我向門口張望,可是時間一秒一分就過去,半個警察影子也沒看到,欒天驕的心漸漸的平靜,臉上恢複了那種傲慢譏諷的笑容,甚至,挑釁似的問我:“警察呢,怎麼還不來,如果警察在不到的話我的婚禮要繼續了。”
。
我下意識地瞄了冷寧澤一眼,他緊緊的皺著眉頭,顯然他為我擔心了。
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我隻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喬非,冷寧澤也注意到了喬非,這個一直坐在我身邊的神秘男人。
喬非站了起來,不慌不忙地握住了我的手,“各位,大家好啊!”
喬非算是紅人,他一打招呼周遭有不少人響應,“喬總好!”
喬飛的淡定和從容顯然略在冷寧澤之上,這和他的社會地位有關,也和他多年的摸爬滾打商業曆練有關。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握住我的手,想掙紮,可是他握得更緊。
“今天的事兒有我和大家來解釋一下,這位小姐叫安瀾,是我現在的女朋友,而她眼前的這位先生,也就是今天的新郎官兒冷寧澤是她的前任,每個人都有放不下的時候,我希望大家能理解安小姐今天的所作所為,不過請各位放心,每個人都有尋找幸福的權利,安瀾的幸福從今天開始我來給!”
我當時腦袋嗡的一下整個人差點沒暈了過去,什麼警察,什麼公開道歉,原來不過是喬非安排好的一場騙局,他把我騙到這來當眾出醜,把我騙到這來,讓我和寧澤之間從此有了解不開的怨結。
喬飛的話音一落,一切已成定局,他死死的扣住我的肩膀,摟著我把我從人群中拖了出來,我恨死他了,眼淚不住的往下流,此時此刻,我最想做的是和冷寧澤把事情解釋得清清楚楚。
可是我不能,為了複仇的秘密,我隻能一步一步的跟著喬非往外走,這是我現在能坦然離開的唯一方式。
眼淚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我恨死了喬非發誓這一輩子注定與他為敵,之前的那點感恩在這一刻已經消失殆盡,一走出酒店的門口,我就握起了拳頭狠狠地衝著這喬非的臉打了過去,女人握拳打人也是挺疼的一件事,喬非悶哼了一聲。
“挺有力氣的嘛!”
他摸了摸自己的左臉,看著我說:“現在是不是特別恨我?”
“你為什麼耍我?”
我氣得渾身發抖。
“為了你能離我更近些。”喬非微微笑了笑,“我想得到我想要的女人這有什麼錯嗎?不要忘記,我是個商人,更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