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關藍風冷著臉低沉著嗓音。
對麵的阿福一張臉依舊麵無表情,就連唇都沒有動一下。
“你為什麼來這裏?”關藍風的臉色更冷了。
阿福的臉就像是一張麵具毫無變化,但是那毫無改變的麵上總算多了點兒意思,他的眼神似乎在嘲笑關藍風愚蠢的問題。
“誰派你。。。”關藍風咬著牙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阿福一閃身,消失在廚房內,同時有幾個女孩子一邊打鬧著一邊推開了門。
當烏蘭沁同石瑤、林苑推開廚房的門邁入時,就看到關藍風左手背在身後有些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故意用身體遮擋著什麼,可是烏蘭沁分明看到了從他衣角下露出的茶壺碎片。
看他那害怕的樣子,烏蘭沁也沒有走過去揭穿他,隻是站在原地笑道:“我們幾個等了這麼半天也不見你出去,還以為你在這裏做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事呢。”
烏蘭沁本來是想和他開句玩笑話讓他放鬆下來,誰知剛一說完,就看到關藍風的眼神更加驚慌。烏蘭沁看他誤解了自己的玩笑反而更緊張了,心內認定他是家變後的遭遇讓他變得敏感。於是心中有些心疼他,溫柔地笑道:“我們幾個都困了,先去休息了,你自己也早點兒睡吧。”
“剛才我們不是聽見。。。”還不等石瑤說完,烏蘭沁便拉著她和林苑的手走了出去。
關藍風聽著三人的腳步都遠了,才將背在身後握著利刃的手垂了下來,轉身看著地下茶壺碎片間的一灘還起著泡沫的茶漬鬆了口氣。
第二日幾人一切如常,午飯時段馮善保一人走進了店鋪,烏蘭沁照樣過去陪他說了會兒話,等小風端著菜盤走過來上菜時,馮善保看著烏蘭沁笑道:“你這夥計長得好相貌啊,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關藍風聞言抬頭看了眼烏蘭沁,剛想開口回絕,就見烏蘭沁看了看自己笑著回道:“他叫關藍風,不僅長得好,而且識文斷字,放到我這裏當個夥計實在是屈才了。”
問名字這種事再烏蘭沁看來很是正常,更何況她說這些話也確實心裏話,如果有機會她很希望小風可以有一番作為而不是在自己這裏端茶送水。
“哦?姑娘這話可是實話?我一見這小兄弟的麵就十分投緣,又聽姑娘這樣通情理,恰巧我京城裏剛新開了一個店鋪,如果姑娘願意,我想請了這小兄弟去當掌櫃,我再給姑娘買幾個夥計如何?”馮善保十分真誠,求賢若渴的急忙說道。
“當掌櫃可還是自由身?每月都有工錢麼?”烏蘭沁和馮善保聊過幾次,見他相貌堂堂,當初指點自己生意時也一針見血,每次吃飯出手十分大方,想必必是大生意老板,一聽小風可以到京城當掌櫃,十分為小風高興。
“掌櫃當然是自由身,照著我其他店鋪的生意看,掌櫃一個月一般都可以有個七八兩銀子。”馮善保看著烏蘭沁吃驚的表情笑得十分滿意。
烏蘭沁十分高興地看了眼小風,剛想開口答應,隻見小風氣呼呼地瞪了馮善保一眼,大聲地道:“我隻在這裏,哪兒都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