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走,她隻好把腳往上搭,避開了不舒服的地方。
傅靖澤閉上眼睛,痛苦地深呼吸。
一大早的,這個女人還真會折磨人。
他感覺到曾憶雅此刻的大腿壓在他的腰腹上了。
再不把她推開,他估計會不瘋掉也會爆炸。
“小雅”傅靖澤身體僵硬得一動不動,呢喃了一聲。
曾憶雅睡得依然香甜。
“小雅,起床了。”
曾憶雅煩躁的翻身,整個身體爬上傅靖澤的身上,呢喃了一句:“媽,讓我再睡會。”
媽?
傅靖澤此刻真的受不了了,這個女人把他當成床了嗎?剛剛半邊身子壓上頭也就算了,現在整個身體爬上來,埋在他的肩膀裏麵,睡得香甜。
軟柔的身子讓他為之瘋狂。
“曾憶雅,我是傅靖澤,你的老公,給你一分鍾清醒的時間,要不然我就不忍了。”
話剛剛說完,曾憶雅腦袋在理解這句話,猛地一顫,驚恐的仰頭,雙手撐著他的胸膛,驚恐的看著身體下的男人。
惺忪的睡眼凝望著男人炙熱迷離到視線,那麼的
下一秒,她才發現自己的狀況,嚇得臉色煞白,緊張又迫切的快速翻下床,“對不起,對不起”
連鞋子都沒有穿,她連忙衝向衛生間。
砰
一聲門響。
隔斷了兩人之間的尷尬和窘迫。
曾憶雅雙手撐著洗漱台,喘著氣息,心髒像藏著一個脫兔,跳到嗓子眼裏了。
“天呀,靖澤他什麼時候回房間睡覺的?”
曾憶雅看著鏡麵中的自己,臉蛋紅得像個西紅柿,眼神羞澀得連自己都看不過去了,她低聲自言自語,緩解自己心髒的不安。
“怎麼就趴到他身體上了呢?”
“剛剛好像還壓到鐵棍了,嗚嗚那裏是什麼鐵杆?根本不是,我剛剛都做了什麼啊?沒臉見人了。”
朦朧中她做過的事情還有點意識,此刻羞得無地自容啊。
這一刻,曾憶雅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鏡麵裏。
她開了水龍頭,雙手捧著手往臉蛋上撲。
徹底清醒,臉蛋滾燙的**依然不減。
她看著台麵上的物品,牙刷毛巾都是成雙成對的,又是另一種甜蜜充斥心頭。
曾憶雅拿起牙刷,擠著牙膏,腦袋又呈現之前的事情。
羞澀中帶著甜蜜,通紅的臉蛋是露出淡淡的淺笑,瑉唇忍著。
曾憶雅在衛生間足足呆了半個小時,推開衛生間的門,伸出頭陳瞄著房間外賣。
傅靖澤健碩的身軀站在陽台外麵,暖陽灑落在他的身上,熠熠生輝的耀眼。
曾憶雅緊張的走出來,快速衝向衣櫥間。
聽到腳步聲,傅靖澤知道曾憶雅出來了。
他轉過進入房間,經過衣櫥間的時候,露出一抹淺笑,走向衛生間。
曾憶雅站在衣櫥間,傻了。
衣櫥間的門竟然是沒有鎖的?
她換衣服都戰戰兢兢的,快速換好衣服後,抱著睡衣放到衣籃裏麵,然後出門。
她出來的時候,傅靖澤也從衛生間裏麵洗漱出來。
兩人剛好碰上麵。
曾憶雅緊張得掰弄著手指,看著他深邃的眼,羞澀得不知所措,諾諾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睡覺的時候”
“沒有關係。”
“哦。”
說完,曾憶雅深呼吸一口氣,垂下眼眸,顯得緊張:“我,我下去看看有沒有做早餐。”
“小雅”傅靖澤磁性的聲音輕聲細語,“不用這麼拘束的。”
“哦,我沒有拘束,我”
隻是緊張而已。
曾憶雅欲言又止,露出淡淡的淺笑,“我下去了。”
雖然是夫妻,兩人自己好像多了一層薄紗,明明很透明,卻難以戳破的尷尬。”
說著,曾憶雅從傅靖澤身邊受過。
突然,放在床頭邊上的手機響起來,曾憶雅才發現手機忘記拿了,她立刻轉身,走向床沿,拿起手機,看了看屏幕。
是梁亦朝打過來的。
一大清早的打電話給她,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毫不猶豫的接通:“喂,亦朝,有事嗎?”
傅靖澤聽到這兩個字,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望向曾憶雅。
曾憶雅聽著電話,走向陽台,沒有發現在她身後那個男人的臉色有多難看。
梁亦朝驚愕的問道:“小雅姐,你結婚了?”
“你怎麼知道的?”曾憶雅並沒有告訴她的朋友這個消息。
“報道看到的,娛樂新聞上都是。”
曾憶雅才想起來這件事去,因為傅靖澤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說她是總裁夫人,消息流出去也很正常。
“哦。”
“是真的嗎?”
“是真的。”
梁亦朝大喜,激動的說:“恭喜你小雅姐,其實我早就看出來傅靖澤這個家夥喜歡你的了,就是旱鴨子嘴硬。”
曾憶雅苦澀淺笑,開心不起來,“可能是喜歡我吧,現在都結婚了,我也不想這個問題,喜不喜歡也無所謂。隻想好好過。”
梁亦朝:“你也口是心非,什麼叫無所謂?”
“無所謂就是無所謂。”曾憶雅惱火的衝他低聲說。
剛剛說完這一句,耳朵邊的手機突然被搶。
她錯愕的回頭,發現傅靖澤站在她身後,拿著她的手機,低頭按了中斷通話的按鍵。
“你”曾憶雅顯得莫名其妙。
傅靖澤語氣消沉低落,一字一句呢喃道:“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別聊了。”
“為什麼?”曾憶雅感覺很是奇怪,這個男人這麼了?
看著他的臉色變得不好,情緒也變得奇怪,連態度都讓人捉摸不透。
她跟朋友聊天,他這樣做是很無禮的舉動。
“我們都結婚了,我不希望你還跟亦朝保持親密的關係和往來。”
曾憶雅把手機搶回來,凝望他陰冷的臉色,說:“梁亦朝是我的朋友,為什麼就不能往來了?”
傅靖澤雙手插入褲袋,居高臨下的強大氣場壓迫而來,嚴峻的目光看著她,語氣清冷:“因為我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