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同居(2 / 3)

西裝套裝加襯衫,單調卻奢靡,由深到淺的色係擺放整齊。她隨手拿出一件用自己的身體比對了一下,露出甜美的笑意,對著他的衣服,感覺自己的身子好小好小,突然想到他健碩高大的身軀。

套上他的衣服,自己都像個沒有發育的孩子了。

一種無法形容的甜蜜和羞澀充斥著心髒。

曾憶雅掛好衣服,轉身在後麵拿了一件算得上保守的睡衣,走出衣櫥間,準備洗澡睡覺。

傅靖澤不在,所以她感覺不到緊張。

此刻很是輕鬆。

傅家。

傅靖澤從房間出來,雙手握在欄杆上,衝著樓下的人問道:“誰動了我的房間?”

傅睿君仰頭,擠著淡淡邪魅的淺笑,“發生什麼事了?”

這笑容,傅靖澤一看就知道他在裝。

童夕沒有反應,用小叉子戳上一個小蘋果粒遞到傅睿君嘴邊:“睿君,吃蘋果。”

傅睿君看向童夕,張開嘴享受著老婆的伺候。

兩人都沒有再理會傅靖澤。

傅靖澤七竅生煙。

他走下樓梯,來到沙發麵前,雙手插袋,清冷而氣惱的問:“把我的東西都搬走了?”

“你婚都結了,當然要搬走,難不成你還想跟我們一起住?”童夕挑眉問道。

傅靖澤冷冷一笑,已經猜到自己被驅趕到南苑去了。

“你們這是報複?因為我沒有跟你們商量,就這樣對我。”

“知道就好。”童夕挑眉奸詐的笑著,“我告訴你傅靖澤,我可是你媽,婚姻大事我雖然不能左右你,但你有尊重我們的權利,先斬後奏絕對不是一個好兒子的所作所為。”

傅靖澤很是無奈的低頭笑了笑,沉默了片刻,仰頭看著童夕說道:“可以,我出去住就是了,在哪裏?南苑嗎?”

童夕點點頭。

傅睿君低聲呢喃了一句:“你媽給你安排了”

話還沒有說完,童夕突然撲到傅睿君身上,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蹙眉瞪著他,嘴巴動了動:別說。

傅睿君舉高雙手,做出投降。因為此時已經被撲倒沙發上了,童夕整個身體趴在他懷抱上。

傅靖澤對父母這種香豔場景,見怪不怪。

他平靜下來,轉身走向門口,留下空間讓給這對愛癡纏的夫妻。

南苑。

傅靖澤在南苑門口的長廊上坐了很久,一個人享受寂寞,享受夜的美好,享受思念的味道。

清風緩緩捎來,撥亂了他的心。

蕩漾起心湖的平靜,卷起一陣陣漣漪。

望向不遠處,曾憶雅的家。

他的思緒慢慢飄遠。

良久,他拿出手機,低頭看著屏幕,劃出曾憶雅的手機號碼,按了撥通。

鈴聲在響,良久之後。

電話接通。

“小雅”他低聲呢喃。

對傳來梁靜雅慵懶低沉的聲音:“嗯?”

“你睡了嗎?”

“嗯”曾憶雅再發出一個懶音,連說話的力氣好意識也沒有。

聽聲音就知道她有多累,累得不想說話。

傅靖澤聽著沉默的手機,好片刻才說:“沒事了,你睡吧。”

“嗯嗯。”

電話中斷。

傅靖澤拉下手機,看著屏幕,落寞衝出著心頭,把手機放好,仰頭對著漆黑的夜空,腦袋一片雜亂。

夜越來越深。

直到感覺有一絲的疲憊,傅靖澤才站起來,轉身進入家門。

突然住進這個陌生的家,本來就很孤寂的心,此刻變得更加落寞。

換鞋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對女人的鞋,而且那麼的熟悉。

傅靖澤頓時一怔,身體僵住。

片刻後,揚起淡淡淺笑,快速穿上拖鞋走向二樓。

推開房門,沙發上是曾憶雅的包包,傅靖澤已經很肯定小雅在這個房間裏麵。他反手關上門,放低腳步聲輕輕走進去,站在床沿邊上,望著熟睡的曾憶雅,傅靖澤整個人都蒙了。

身體變得堅硬,心髒變得顫抖,俊逸的臉上露出淺笑。

那一刻,似乎明白到他媽媽的用心良苦。

曾憶雅側著睡,睡得很沉很香甜,薄被蓋在她身上,卻依然擋不住婀娜多姿的身段。

傅靖澤沒有弄醒她,而是脫著外套走向浴室。

那顆寂寞的心,因為有曾憶雅在,而變得充實。

心情也變得激動。

洗澡出來後,傅靖澤走到衣櫥間換上休閑睡衣,來到床沿邊上,把房間的燈光了,換上昏暗的淡黃色柔和備用燈。

整個房間充滿了溫馨,淡淡的光線之下,很讓人蘇心。

傅靖澤輕輕掀開被子,在曾憶雅身邊躺下來。

不敢做出太大的動靜,怕吵醒曾憶雅,怕她會嚇得逃跑。

第一次,同一張床睡覺。

傅靖澤完全沒有睡意,相隔幾厘米遠的距離,都能感受到曾憶雅淡淡的體香。

被深深的吸引住,傅靖澤心髒劇烈起伏,呼吸繚亂,平靜的血液在沸騰,莫名的燥熱,身體在有種讓人捉狂的劇烈反應。

每一秒都那麼的難受,卻那麼的幸福。

控製自己的身心。

他緊緊閉上眼睛,把繁雜的思緒全部壓抑。

夜,越來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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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第一縷陽光灑進陽台。

曾憶雅朦朦朧朧轉了個身,窩入一個舒服的懷抱,她的身子動了動。

傅靖澤猛地睜開眼睛,眉頭緊緊蹙起,臉色沉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緩緩抬起上半身看向下麵,那一刻,又呼出一口氣,躺下來,無奈的歪頭看向趴在他胸膛睡覺的曾憶雅。

這小女人看似柔柔弱弱的,睡覺這麼不安分?

狠狠一腳壓過來,把他從睡夢中壓醒。

深呼吸了幾秒,傅靖澤伸手輕輕的推開曾憶雅白皙的腿,動作輕盈,深怕會吵醒她。

曾憶雅朦朧在感覺有人推了她的腳,她煩躁的又快速搭上,這一次還壓疼了她的大腿。

突然聽到一聲低沉而痛苦的聲音:“嗯”

悶痛的一聲很輕盈,曾憶雅以為是做夢,迷糊中總感覺不舒服,明明抱著毛毛抱枕睡覺,會很軟和才對,哪裏來的鐵棍啊?

她伸手推了推。好像推不走,又用膝蓋推了幾下,還是推不掉反而愈發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