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時間慢慢地流逝,屋中除了鮮於德是死人,習慣了寂寞之外,其它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那詭異老者也有些沉不住氣,他雖然不怕上古刺客,但是也沒好的應對之法。
最關鍵的是,他的寶貝孫子還在外麵!他不敢冒這個險。
誰說上古刺客就一定隻殺屋內的人的?到時候大家四散而走,說不準誰就成了它的目標。
那少年雖然劍法很高,但是老者心裏有數:現在的少年,絕不是這上古遺留的凶物對手!兩邊要是真的對上,下場肯定是一招即死。
“現在這老頭心中的目標,應該是讓我們做誘餌,然後由他出手,一舉擊殺這上古凶物。”
江立暗暗揣測。
這個想法他也有,但是無論從哪方麵來講,都輪不到他來做最後一擊。
“啪!”
歐陽淞麵色有些發白的走了進來,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雖然他的身上沒有什麼臭味,但剛剛熟知了情況的江有德還是皺了皺眉,不著痕跡的往後坐了一點。
江立心中好笑,也沒管他。
“諸位,我們還是想一個辦法,團結一心,除掉這禍患為好!”
歐陽淞喘了口氣,開口道。
“哦?歐陽先生打頭陣?”
江立戲謔的說道。
剛才雖然他沒有為江有德出頭,但是不代表他就對歐陽淞一點也不計較,現在自然要為屬下找一點場子。
“這個……”
他這句話居然把歐陽淞問住了。
想想看,這裏麵的人不是比他強得多,就是比他弱了不少,還真是他最適合打頭陣。
“媽巴子的,想要老子去送死,門都沒有!”
歐陽淞目光閃爍的想。
“啊,對了。閆老,您剛才說,這上古刺客是被那片樹葉引來的?”
他突然對閆老說道。
“沒錯,怎麼?”
閆老皺眉道。
“這可不好啊。”
歐陽淞做出一副無奈的神色:
“在下的那片樹葉,當初是在院子裏的石台上放著,閆老當初發威時刮得那陣風,已經不知道將那片樹葉吹到哪裏去了。”
“你的意思是要如何?”
閆老似乎聽出了什麼,眯著眼睛問道。
“剛才咱們也看到了,屋外的人進來,那上古刺客是不管的,但是誰都不能出去!”
說到這裏,歐陽淞走到了窗邊,向外麵看了一眼:
“現在院子內有兩人,那女子我不認識,想來閆老也一樣吧?不如讓她把東西送進來,我們再將少俠的那片樹葉拿來,把兩片樹葉合在一起,交給那上古刺客,也許就能不費事的解決問題。”
“那女子我認識。”
江立突然冷冷的說道。
“哦?難道是少俠的侍妾或是愛人?那可就難辦了。”
歐陽淞看似無心的說道。
江立微笑著閉口不答。沒有跟他說那麼多。
“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讓和老先生一起的那位年輕人……”
歐陽淞接著說道,但是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一巴掌扇到了臉上!然後肚子上重重的挨了一腳!
“誰?幹什麼!?”
待他從地上爬起來,看清動手的人時,發現閆老正一臉鐵青的站在他的麵前。
“閆老,你是什麼意思?”
歐陽淞雖然畏懼與他,但是他也是大門派的高層,閆老如此對待他已經算是翻了臉,翻臉後誰還怕誰?因此他厲聲喝道。
“我是在救你一命。”
閆老淡淡的說道。
“如果不是他打了你兩下,你現在已經死在老夫手中。”
那一旁的詭異老者悠然的說道。
“……哼!”
歐陽淞吃了個啞巴虧,重重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隻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