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談一談我的看法吧”譚雅說到。
“確實我們帝國軍漂亮的贏得了勝利,我們擊潰了壓在西線許久的法蘭瓦索共和國,當今世界上無論是誰,想必都會對帝國的雄姿和戰績而瞠目結舌吧,帝國勝利也好,榮光也罷,在這一瞬間都是貨真價實的”譚雅緩慢的說到,臉色逐漸變得陰沉。
“這一瞬間?”雷魯根不解的問到。
“勝利,勝利是多麼的迷人啊,無論是誰都想去品嚐勝利這杯美酒,這對於大家來說無可厚非,然而,為何中央軍參謀本部不好好利用這份勝利呢?”譚雅看著雷魯根說到。
“參謀本部沒有活用這份勝利?這如何說來?”雷魯根更加不解的看著麵前的少女問到。
“恕下官直言,我認為我們中央軍參謀本部雖然很清楚戰場上獲勝的方法,但是卻不了解如何獲得國與國之間戰爭的勝利方法”
“貴官這是什麼意思?”
“參謀本部現在似乎正沉醉於痛飲勝利的美酒吧,當然,對於在前線盡到充分義務的將士們來說,他們有權力痛飲勝利的美酒,謳歌自己在戰爭中的功績,還有享受這片刻的安寧,但是!要是連中央軍參謀本部的上級將校們也一味的沉醉在勝利的喜悅中,無比狂熱的享受著這狂歡的話,那麼就是怠惰,是失策!隻能說是犯罪般的毫無作為!”譚雅激動的說到。
“提古雷查夫少校,適可而止吧,這些話實在是有些過分了,有些話並不是可以隨便說說的”雷魯根看著情緒激動的譚雅勸說到。
“可,讓下官直言不諱的不正是雷魯根中校嗎?”譚雅反問到。
“就算你受到了軍神馬爾斯的眷顧,但這番話也未免太過於傲慢了吧”雷魯根點燃一根煙,看著燃燒的火光不是很在意的說到。
“恕下官直言,我絲毫沒有被任何神眷顧”
“雖然貴官是一位極其卓越的魔導將校,但人的本性果然還是不會改變嗎?”雷魯根打斷了譚雅的話說到。
“下官已經和那時不一樣了”譚雅立刻明白了雷魯根是在說自己在士官學校時期差點把不聽話的學員腦袋砍下來的那件事立馬說到。
“這可不好說啊,雖然我也很想這樣去想,關於抗命未遂的事件,西方麵軍司令部上交了不少的抗議報告和要求監禁你的請求,但這些都被譚琳少將全部壓了下來,但看起來西方麵軍司令部那邊鬧得很厲害啊”雷魯根起身看著譚雅說到。
“下官隻是想在被授予的許可權內采取最佳的行動”譚雅看著靠近的雷魯根中校說到。
“我知道貴官不是一位會違反規定的軍人,在我們看來,不,至少在這件事之前,大家都認為你是我們帝國軍人的典範,即使是在這件事發生後大部分人依然保留著同樣的看法,但是話雖如此,誇耀軍功這是可以的,但當成保護傘,肆意妄為的話,不僅僅是我,就連傑亞圖少將和盧提魯德道夫少將都會感到困擾,希望貴官以後的行動都可以為我們這些得給你善後的人著想”比譚雅高不少的雷魯根稍微彎下腰來拍了拍譚雅的肩膀說到。
譚雅聽著雷魯根的話感覺到了自己的行動已經給一直偏擔自己的上司造成了麻煩,感覺十分的丟臉,但譚雅卻感覺這件事卻沒有那麼簡單。
“本來這個功績就不是貴官一個人的功勞,法蘭瓦索共和國首都巴黎士已經被帝國軍主力占領,繼續交戰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甚至對於我們來說隻有壞處,在現代國家中,軍隊就是國家的暴力裝置,因為國家而存在,不惜犧牲國家也要繼續戰鬥這件事,不少一件理智的行為”雷魯根重新在沙發上坐下說到。
“這個觀點下官也完全讚同”譚雅沉默了一會後說到。
“既然如此,那麼貴官為何還要繼續主張把戰爭繼續下去呢?這場戰爭已經沒有接著打下去的必要了吧”雷魯根問到。
“恕我僭越,以傑亞圖少將和盧提魯德道夫少將兩位閣下為首,中央參謀本部指導部的諸位,在政治與軍事上都是優秀的實用主義者,都是當今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偉大軍人,當然雷魯根中校也是”譚雅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