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勵和讚揚?朱老師你也許已經知道了,我是轉業軍人,喜歡用拳頭說話,要是經常讚揚他,這小子的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了?”侯勇一臉的‘迷’‘惑’不解,破案也許他是一把好手,但要論到教育孩子,他在朱代東麵前,也就是小學生的水平。
“你可以試著去做做,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給自己一個期限,三個月或是一個月都可以,也許到時侯天明的轉變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朱代東微笑著說道,做家訪除了要互通學生的信息外,還得讓家長配合自己一起教育學生,隻有做到這一點,雙方才能事半功倍。
“也許我以前真的錯了,從他上小學開始就喜歡調皮搗蛋,而且越打越調皮,說句不怕臉紅的話,他小學升初中還是走了劉校長的關係,否則的話怕是要重讀六年級。”侯勇自己隻是初中畢業,他沒想到現在自己的兒子連小學都畢不了業,雖說國家實行九年製義務教育,但是中學也可以拒絕不合格的小學畢業生。
聽得侯勇願意改變自己的做法,朱代東也很欣慰。像侯勇這樣的人,說話肯定算數,隻要他答應下來的事,那就是一口唾沫一口釘,絕無反悔的可能。
“吃飯了吃飯了,天明,快點出來幫忙。”葉麗娟在廚房裏忙了這麼久,終於將所有的菜都做齊,她在廚房裏雖然在炒菜,但是耳中也注意著朱代東與侯勇的談話,她能看出來,這個朱老師對自己的兒子並沒有偏見,不說別的,光這一點,她就非常感‘激’朱代東。
“朱老師可以喝酒吧?”侯勇拿出一瓶三十八度的西星酒,這是市酒廠出的,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算是上檔次了。
“可以喝一點。”朱代東點了點頭,五十二度的老白幹他能喝兩斤,這三十八度的西星,他喝個三斤絕不在話下。
聽得朱代東可以喝白酒,侯勇喜形於‘色’,他沒別的嗜好,就好這口酒。在所裏,他的酒量那也是數一數二的,有時局裏有領導下來,陪酒的事非他莫屬。在單位中,喝酒有時像一場戰鬥,輸贏關係重大,而侯勇在這方麵可是為派出所立下過赫赫戰功。
但今天遇到朱代東,侯勇注定要遭遇滑鐵盧,不聲不響,兩瓶西星酒下了肚。朱代東像個沒事人似的,侯勇心知肚明,朱老師絕對是個酒中高手。他建議換鄉裏產的老白幹,朱代東沒有任意意見。
侯勇的酒量在一斤半左右,這次碰到朱代東,他是舍命陪君子,一斤裝的西星酒各自喝完一瓶後,又幹了瓶老白幹,這下他就有點支持不住了。喝了酒,他的話就特別多,與朱代東稱兄道弟,不知道有多親熱。隻是到最後,他卻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上了‘床’的,隻知道第二天醒來,頭痛‘欲’裂。
“麗娟,昨天朱老師沒喝醉吧?”侯勇第二天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問朱代東,昨天可是喝過量了,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沒關係,可別讓人家朱老師出醜。
“沒呢,你還說什麼酒仙,我看不如改叫酒桶,人家朱老師喝了兩瓶,臉不紅心不跳,最後還與天明聊了好一會才回去,哪像你,醉得像堆爛泥。”葉麗娟對於朱代東的酒量也是暗暗心驚。
“還是年輕好啊,我要是年輕二十歲,再喝一瓶老白幹也沒問題。”侯勇不服氣的道,男人不能說不行,特別對於喝酒,他還從來沒有服過誰。他已經決定,下次必定還要好好和朱代東喝一場,到時再分勝負。
侯勇與朱代東拚酒,注意是要失敗的,自從朱代東在縣教育局外摔傷了後腦後,他的酒量就一直見漲,直到現在就連朱代東也知道自己能喝多少,隻知道兩瓶老白幹喝下去,剛剛能止住酒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