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斯伯,你來說。”
見沒人說,紀承平隻能點自己的兒子。
“我?”紀斯伯見鬼的指著自己的鼻子。
“就是你,叫你呢沒聽見嗎?”紀承平氣悶。
他堂堂青山書院的院長,兒子怎麼這麼慫!
紀斯伯站起來後,乖乖的行禮,然後道,“我……我沒什麼特別的方法,阿肆學我就學……”
說完紀斯伯看向自己的爹,紀承平臉色很難看,可卻又不能當眾發飆,於是隻能擺擺手,“坐回去。”
紀斯伯有些鬱悶,他爹今日抽什麼風,多少年來都未曾有過這樣的探討會,現在讓他們討論這個,他們怎麼知道要說什麼。
“紀院長,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讓沈公子來說,他每次小考都考第一名,我們跟他學習便是。”有人建議道。
“是啊,看看他有什麼捷徑,怎麼如此厲害。”有人又附和道。
沈肆看過去,是辛弘深的人。
他淡淡的收回目光,不予理睬。
紀承平無奈,他也隻能對沈肆道,“沈肆,那你便來說說吧。”
沈肆對上紀承平的目光,他點了點頭,然後起身,行了一禮,看著眾人,他淡淡道,“我的學習方法不一定會合適你們,你們隨便聽聽就行。”
“無礙,你且說一說。”紀承平道。
“看書聽課寫題。”沈肆道。
眾人:……
這跟沒說有何區別?
“你是生怕人學了去吧。”辛弘深忍不住的開口道。
他極少在眾人麵前跟沈肆有什麼話,都是拿鍾富當槍使,可看到沈肆如此說,他就覺得這小子太過囂張。
“你們多慮了,對於我而言,就真的如此,所以說我的方法恐怕幫不到大家。”沈肆依舊麵無表情。
說完沈肆便坐回自己的位置,一副你們愛信不信的樣子。
紀承平就鬱悶了,他不死心道,“沈肆,那麼多課文,你是怎麼記的?把你記憶的方法告訴大家。”
“看一下就記得了。”沈肆道。
眾人:……
“阿肆過目不忘,你們不知道嗎?”田俊民道。
“我不信!”鍾富跳出來了,“怎麼可能有人會過目不忘呢?”
過目不忘的本事都是聽說書的人說的,可現實中他們還未曾見過。
“沈肆,你當真有過目不忘的本事?”紀承平知道他記東西很快,但他還沒當麵見識過。
沈肆淡淡的看著他們,“記得快罷了。”
“有多快?”大家問。
“直接考考看不就知道了。”鍾富隨身掏出一本書丟給沈肆,“第五頁,背出來。”
辛弘深看了鍾富一眼,他怎麼隨身帶書?還真是稀奇。
沈肆拿起那本書,然後當著眾人的麵看了起來。
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全神貫注,大概花了一分鍾不到的時間。
然後把書重新丟給鍾富,緊接著,大家就聽到他開始把內容背出來。
讀完之後,大家看著鍾富,“對嗎?”
鍾富的手有些抖,他震驚的看著沈肆,“全對。”
這是他在外頭買的一本野史,是孤本,他確定沈肆沒有見過。
喬呦呦如果看到這一幕,她一定也驚奇,沈肆這個腦恐怕是最強大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