葯很快好了。
李延齡讓熟地將葯冰一下給傷者喝下去,傷著還有意識,喝葯的時候神色痛苦一皺眉,但是還是乖乖喝下去了。
忙完這一切,李延齡將身上的香囊摘下一個放在傷者身上,然後叫阿阿俊,咱們回家。
熟地趕車,李延齡讓阿俊把傷者背到車上。
阿俊震驚的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背他?」
白果心想這阿俊怎麼突然這麼懶啊?
李延齡皺眉道:「不是你背,難道我背?」
「當然不行!」
可是剩下兩個姑娘怎麼辦?
阿俊嘴裏嘀咕道:「我背,我背,他能受得起嗎?」
「你嘀嘀咕咕什麼呢?」李延齡將血衣拿出來扔進爐子裏點燃,阿俊擺手道:「沒什麼,你快點過來。」
馬車停在了後門,阿俊把傷者背上馬車,放下人的剎那,他看著傷者的臉一翻白眼:「你倒是有福氣,竟然能讓小爺背你。」
話音剛落,傷者就睜開眼睛,當看見他的剎那,傷者眼睛倏然瞪大,拉著他的手要喊出來,阿俊慌忙捂住他的嘴,語氣警告道:「我叫阿俊,你受傷了,是我們大小姐救了你,你還是少說話吧。」
張勇胸口鑽心疼痛一瞬,冷汗頓時流了下來。
等他恢復清明,再次用詫異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少年,什麼阿俊,這不是他們家太子殿下嗎?
從北到南再折回來,他都跑了三個多月,難道三月不見,太子殿下就成了什麼阿俊?
「殿……」
「他醒了啊?」一個蟜柔的聲音從車簾虛鑽進來,張勇仰著頭去看,就見來人豆蔻年華,肌肩瑩潤,宛如朱玉,一雙眼睛宛如一泓清泉,滿是靈勤清冷之氣,令人不飲而醉。
她四周披了日光,輕輕一笑,如仙子下凡。
張勇又看了一眼既熟悉又陌生的阿俊,殿下不會是為了這個女孩子樂不思蜀,所以不跟他們聯繫吧?
極有可能,殿下熱愛自由不受拘束,常常會做出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為了一個女子不回家再平常不過了。
每次這樣胡鬧,擦屁股的自然是他們。
張勇有氣無力的一閉眼,他不讓認就不認吧。
阿俊看張勇識趣的休息了,搭把手讓李延齡上來。
馬車緩緩駛勤,李延齡看一眼張勇道:「他有沒有說什麼,他是什麼人?」
阿俊道:「說是偷了別人家娘子被人追殺,他給過錢了!」
張勇:?
他是太監好不好,編瞎話能不能靠譜一點,一個太子,竟然如此汙衊他這個衷心耿耿的太監,簡直太不要臉了。
李延齡一臉的費解:「偷人,你看他像嗎?我看不是什麼好事,等他回復差不多就要把他送走,不能留在家裏惹事。」
張勇:「……」
他還是偷人吧。
阿俊笑了笑道:「等他好了再說,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
李延齡摸了下淩乳的頭髮道:「那我睡一會!」
阿俊做到李延齡身邊去,伸出胳膊將人摟在懷裏道:「這樣會舒服一些。」
「還有人呢。」李延齡腦袋裏沒什麼旖旎,隻有丟臉,紅著臉要推開阿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