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自己被打劫了。
這是王二的第一個想法。
第二個,他被打劫了兩次。
不過今日的劫匪好像都比他文明。
還比他厲害,天,自己可是祖傳的乞丐,竟然都沒混過這些生手嗎?
「小姐,您要辦什麼事?」王二戰戰兢兢說。
李延齡笑道:「果然是懂得變通之人。」
她的男裝並不是很像,可有人就算懷疑也不敢讓,因為在安分守己人的眼中,人是不會騙人的。
隻有這些有心計的人才會去懷疑別人。
「我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你把這個故事講給茶樓說書的,讓她編成書唱出來。」
王二心裏已經有了懷疑,莫非?
一看內容,果然。
這位壽昌侯是被人盯上了嗎?
那邊是錦衣衛。
這位可能不是個小姐?是個太監?「
王二抿繄了嘴,還是忍不住問道:「您是不是東廠的?」真的,不問出來他太難受了。
如果是東廠的人也看中了他,帝國兩大無人敢惹的特務機構全都選中了他,他不是天選之子還有誰?
李延齡心想我剛誇他知道變通,可變通的也太離譜了,自己怎麼就太監了?
怎麼就……
也是,上輩子她見過的太監多數白凈高大,相貌清秀。
當時她覺得這個現象可以研究一下,興許跟上手不老有關,後來經過她請教多個騸人騸畜的高人請教,得出結論,男人和雄性切掉男根之後就會趨於女性化,皮肩會變得更好,生長發育得也比普通男人好,若是沒有外力影響的情況下,還能更長壽。
可惜女人沒有這種變美的機會。
「你為什麼會想到東廠?」李延齡語氣帶著詰問。
就算她不像男人,他們也不是京城,太監隻有興獻王府有,可不是那麼常見的。
王二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認錯了,不知道少女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不管是什麼,他都是天選之子,不然別人一天能賺六百兩銀子和兩次驚嚇嗎?
「沒什麼,小的隨便說的,小的這就去辦事。」
王二走後,李延齡帶著白果和熟地來到許縣最大的酒樓春風樓,這是大舅的產業,她沒兩出身份,小二也沒有特別招待她,就給她一個二樓的敞開包間。
李延齡讓婢女們也坐下來,陪著她一起喝茶,一邊看著樓下的勤靜。
他們不知道的,他們旁邊隔著一個包間的地方,朱雲烈和張勇劉鬆文也在。
三個人都貼著大鬍子,穿著武人的衣服,像是鏢局的管事。
張勇第一個看見李延齡的,應該說,李延齡跟王二的交易他就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嗬嗬,還不是跟他們要做的事情一樣,他低聲告訴朱雲熙:「您不是說大小姐心地柔軟做不出這種事嗎?嗬嗬,給我的錢比奴婢給的還多呢。」精華書閣
朱雲烈一噎,笑了笑道:「這也不能怪延齡啊,難道別人欺負她還不準她還手?這叫愛憎分明,你懂什麼啊,做人就應該這樣。」
天,小祖宗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自己說是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