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胡說,我就讓人打死你!”
“打死我?”
玉清鬆滿是譏誚地扯了扯嘴角,冷冷地說:“別說是你,就算是你爹,你問問他敢不敢動小爺一根頭發!”
“小爺是定北侯府的小侯爺!就算是你爹見了我,也該行禮問安!”
“你們算什麼東西?!”
隨著玉清鬆的怒吼聲落,尾隨而來看熱鬧結果被看到的一切嚇得紛紛噤聲的百姓也七嘴八舌地開了腔。
“嘖嘖嘖,傷風敗俗。”
“那可不,人家堂堂侯府嫡出小姐,嫁王公貴府都是門當戶對的,嫁葉家本就是下嫁,不好生珍惜就罷了,還作出這種幺蛾子,見好不知好的糊塗胚子。”
“誰說不是呢?能得定北侯的青睞將女兒下嫁,這是多少人做夢都不敢想的福氣,葉家公子還是厲害,放著名門閨秀不屑一顧,反倒是跑來這不知名姓的小門小戶裏偷香竊玉,這居然是葉家出來的人?”
“丟人現眼,葉家名聲清貴了一輩子,這下算是徹底毀在這不肖子孫的手裏了。”
……
門外接連響起的議論聲越來越大,早已嚇得完全呆住的葉明朗隻覺自己像是在大庭廣之下被強行扒去了衣裳,難堪到恨不得直接挖一個地洞把自己塞進去。
看到玉清鬆似乎是要走,他心中大呼不妙慌忙追了上去:“小侯爺,你聽我解釋,我……”
“滾開!”
玉清鬆反手一甩直接把人甩了出去。
葉明朗是個文弱書生,詩詞歌賦比玉清鬆強了不知多少,可若論力氣大小和打人的本事,再多來幾個捏在一起,也不見得會是玉清鬆的對手。
注意到他似乎還想追上來,武藝相對更佳的秦元寶直接冷著臉邁步上前,在葉明朗撲上來之前飛起一腳正中胸口,直接把人踹得飛了出去。
看到葉明朗狼狽得像個滾地的驢屎蛋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秦元寶麵上多了一絲諷刺,抱著胳膊說:“活該。”
“不打你兒子,不是看在葉家的麵子有多大,也不是怕打了葉家的嫡長孫會被報複,而是懶得跟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崽子計較,但是葉少爺,你可就不一樣了。”
“不想挨打的話,最好就識趣點兒少廢話,不然今兒不打碎你滿口的牙,我倆今日就算是白來了!”
秦元寶的威脅字字到位,隻要是個腦子清醒的,這時候都不會再貿然衝上去了。
可葉明朗不敢不衝。
不用別人多說,他自己心裏清楚自己辦的事兒犯了多大的忌諱,也知道一旦放玉清鬆回去把這事兒說出去,等待自己的會是怎樣的疾風驟雨。
哪怕知道自己湊上去得不到任何好臉,可他卻別無選擇。
在葉明朗再一次撲上來的時候,玉清鬆和秦元寶在無人可見之處飛快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兩個人以一種極其相似的動作緩緩吸氣,而後就是一場被在場百姓熱議了許久的笑話。
曾經的葉家才名兼備的少爺葉明朗,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生生被玉清鬆和秦元寶這兩個半大少年堵在院子裏狠狠地打了一頓。
在一旁看著的下人心裏著急又不敢上去阻攔,一旦有人伸手,玉清鬆張嘴就喊:“我爹是定北侯,我是定北侯府的小侯爺,你們誰敢攔我!”
玉清鬆喊出了無人可擋的聲勢。
秦元寶悶聲不作響,拳拳到肉腳踢不空,身體力行地詮釋了暴打二字的含義。
等兩位少爺勉強消氣的時候,葉明朗被打得已經看不出人形了,再尋不出分毫在人前的風度翩翩,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樣子,跟街上半死不活的乞丐也沒有差別。
盤算了兩日終於如願以償撒了一把火的玉清鬆喘著粗氣踩中葉明朗因為疼痛而蜷縮成一團的手指,死死地盯著他的臉,一字一頓地說:“葉明朗,別再讓小爺看見你。”
“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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