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鬆的話一說完,綠茵的臉色就顯得更差了些。
她咬牙摁住了身邊小孩兒的腦袋,押著他說:“小侯爺不必為此動怒,說來都是這孩子年歲太小了不懂事兒,都是他的錯。”
“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小侯爺道歉,你……”
“別。”
“葉家小少爺的禮,我受不起。”
玉清鬆狠狠剜了臉色大變的葉夫人一眼,翻了個白眼就退到了玉青時的身後。
葉夫人心急如焚地解釋說:“不是這麼回事兒,小侯爺誤會了,這……”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玉青時若有所思地打斷葉夫人的話,淺笑道:“說來慚愧,我家清鬆年少不懂事兒,說話也沒個分寸,一時說話不懂分寸,還望葉夫人和小少爺莫怪才是。”
“我……你聽我解釋,不是……”
“說起來葉家與定北侯府也是交好多年的故友,我父親與葉家老爺子也是舊相識,按理說這麼大的喜事兒,本該早些知會一聲,也好讓我們備下厚禮前來賀喜才是,隻是不知是為了什麼,這麼大的喜事兒,我們竟都被瞞在了鼓裏。”
一直沉默著站在最後的玉青霜緩緩摘下頭上的紗帽,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眾人,學著玉青時懟人的口吻,輕描淡寫地說:“夫人該早些說的,家中子嗣有了傳承,葉明朗嬌妻在懷兒女在側,這豈是一份薄禮能恭賀的?”
“隻是剛才有句話我聽著好像不太對,這是葉家的喜事兒,我們來賀個喜也就差不多了,怎麼還攀扯到了我的身上?”
“我跟你們葉家的人素不相識,我可受不住這份特別。”
在沒有看到玉青時姐弟幾人的時候,葉夫人雖然為葉明朗這事兒糟心,但是也沒覺得這是多大的事兒。
畢竟葉明朗是男子。
自古以來但凡是男子,就少不得有些被人傳謠在外的風流韻事。
縱然是失了些許分寸,但那也都不是什麼不可饒恕的大事兒。
所以哪怕直接被定北侯府的人擋在了門外,但是她還是抱著僥幸心理,覺得為了玉青霜的名聲著想,定北侯府的人不可能縱容此事鬧大,甚至還會幫著安撫安頓,葉明朗和玉青霜的婚事也會如期進行。
就算是虧了幾分理又能如何?
出嫁女就是婆家人,娘家勢再大,玉青霜入了葉家的門以後,還不是要受她的拿捏?
一個出嫁的姑娘,又能鬧出多大的陣仗?
可一聽玉青霜這明顯在劃清界限的話,她心裏的那種篤定立馬就消了個煙消雲散。
這是要當眾退婚的意思啊!
葉夫人意識到這一點後心神大亂,徹底沒了之前那種說不出的淡定之姿。
玉青時眉心微擰看了玉青霜一眼,眼底不曾說出口的全是說不出的擔心。
玉青霜與她對視一眼,唇邊溢出一抹淡淡的笑,不以為意地說:“姐。”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但是這是我自己的事兒,我能處理好。”
“定北侯府出來的姑娘,不管是嫁給王公貴族,還是嫁給平民匹夫,骨子裏的傲氣都是不會散的。”
玉青時和玉清鬆敢站在她的前麵。
她就敢自己走出來抵抗所有的牛鬼蛇神。
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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