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這麼大年紀的鬼了,那話還能用?”方楚大為驚訝的問道,畢竟那一腳是踢在了褲襠。
老頭兒那顆鬼頭上的兩顆眼洞竟然流出了淚水:這也太TM欺負鬼了。
誰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這小子怎麼會有純陽之力護體,他根本不是因為褲襠在哭,而是那股純陽之力通過鬼爪的傷口傷到了他的本源。
老頭兒吃力的向前爬去,想要離方楚遠一點,越遠越好的那種。
方楚偏偏不讓他如意,伸手抓住他的鬼腿,給他拖到了煤爐那4裏。
“你要做什麼?”老頭兒驚懼的喊道。
“廢話,除魔衛道,我輩本分,當然是燒了你。”
方楚大義凜然的拉開了煤爐的爐蓋。
“瞠!”
“瞠……瞠……”
一陣急促的槍聲讓方楚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
房間內的迷霧散盡,方楚向後看去。
袁冰此時已經遍體鱗傷,那個旗袍女鬼軟趴趴的倒在了她的正前方,身體上麵六個窟窿,滋滋冒著白煙。
“我當是什麼大事呢。”方楚不以為然的念叨著。
然後就將手中的老鬼朝燃燒正旺的煤爐裏懟去。
“草,你倒是往裏麵鑽啊。”
“什麼玩意,你到底是不是鬼,我上次見一個鬼,都能鑽馬桶裏去。”
“你以後別說你是鬼了,你不配!”
煤爐口實在是太小,那老鬼硬是被方楚生生的掰成一截一截的才全部丟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方楚很滿意的拍了拍手,扭頭跟驚魂未定的袁冰說道:“怎麼樣,我說紅褲衩辟邪吧。”
袁冰癱坐在地上,一口血如利箭一樣噴了出來,然後緩緩的倒下,暈了過去。
方楚上前去仔細檢查了一下,腦海裏一下就浮出了精神病院裏那個人的話:童子尿治暈厥。
那多不好意思,方楚猶豫了,很快他就釋然了,因為這會他沒尿意,就算是讓他尿,他都尿不出來。
袁冰要是知道她因為方楚沒尿意躲過一劫,得是有多幸運啊。
就在方楚要將袁冰扶起來的時候,燒的正旺的煤爐忽然一下爆炸開來。
方楚顧不上其他,整個人直接趴在了袁冰身上。
爆炸的碎片,宛若刀子一樣紮進了方楚的身體,讓他皮開肉綻,疼痛難耐。
“桀桀,納命來。”
聲音是從大門處傳來的。
方楚望過去,才發現是隔壁那個潑洗腳水的醜婦!“草,大意了。”方楚自責道。
“桀桀,你們真是找死。”
那醜陋的女鬼怪叫著,她揮舞著雙臂,扭動著身體。
讓方楚不可思議的的事情發生了,他的身體不受控製竟然浮空了。
太厲害了這一招!方楚眼睛都要發光了。
“有能耐你把這本事教給我。”方楚衝著女鬼吼道。
女鬼黑人問號臉,這人說什麼呢?腦子是壞的吧,我TM是鬼,又不是你老師。
“你們倆有福了,今日過節,我們老大一會回來,等我們喝完人頭湯再處理你們,提前預告一下,你們的血會被老大吸幹,身體嘛,也許會做成標本?也許會讓你們再活一會。”醜陋的女鬼尖聲說道。
方楚不管他們老大是什麼東西,就想學這招浮空,真的是太棒了,他興奮的說道:“教我浮空,我可以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