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個罵聲張江海心裏泛起了嘀咕,那個站在他家門前罵街的女人是住在張江海家隔壁的一個寡婦,姓劉別人都叫她劉寡婦。至於為什麼劉寡婦會堵在張江海門前罵街這件事其實說白了就是二十塊錢的事,差不多是在兩年前吧張江海找劉寡婦借了二十塊錢,說來張江海也是點兒背這都兩年過去了劉寡婦那二十塊錢還就是還不上,惹得劉寡婦隔三差五的就上張江海家門前堵著門罵街。
張江海早已經習以為常了,按照他以往的經驗劉寡婦罵一會兒自己就會離開。果然劉寡婦罵了一陣子也沒有見到張江海就自己罵罵咧咧的走了,確定劉寡婦走遠了之後張江海這才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家。當然張江海不敢和劉寡婦正麵硬剛那也是有原因的,劉寡婦雖然是個女人但是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流氓跪倒在她的腳下,痛哭流涕的表示自己以後一定會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回到家裏張家海望著連老鼠都不願意光顧的家心裏十分的發愁,用今天從那個女人那裏騙來的十塊錢買了一包方便麵兩根火腿腸這已經算是非常豐盛的晚餐了。好容易熬到了晚上可是張江海翻來覆去的怎樣也睡不著,腦海裏反複出現葉靜的話還有那一百萬。張江海心裏想著:與其窮死還不如去賭一把,沒準那根本就沒有葉靜說的那麼危險,說不定自己能輕輕鬆鬆的把那一八百萬拿到手。
這樣想著張江海心裏就已經打定了主意,第二天一大早張江海就給葉靜打了電話,電話那頭的葉靜似乎是知道張江海會給她打電話似的,電話隻響了一聲葉靜就接通了電話“張江海?”
張江海沒想到葉靜竟然一下就知道是自己,猶豫了一下對著電話那頭的葉靜笑了笑說“沒錯是我,葉小姐昨天你說的那件事還算數嗎?”
葉靜沒有絲毫的猶豫“當然算數,你想好了嗎?”
“我想好了,反正這樣下去也是個死還不如賭一把。”
電話那頭的葉靜笑了笑說“那好,十分鍾以後我會過去接你。”
說完葉靜就掛斷了電話,過了十多分鍾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在了張江海麵前,副駕駛的車窗降了下來葉靜從裏麵探出腦袋看了看張江海,用手指了指後座“上車吧,張先生。”
張江海拉開車門走了進去,司機一腳油門下去汽車飛也似的開了出去。張江海看著車窗外逐漸荒涼的景色心裏有些疑惑,文葉靜說“葉小姐,我們這是要出城嗎?”
葉靜從後視鏡裏麵看了張江海一眼,笑了笑說“沒錯,我們老板住在城外的一處山頂別墅。”
汽車繼續往前飛馳,期間張江海故意找葉靜搭話想要打聽具體要他做什麼,不過葉靜壓根兒就不搭理他。汽車出城後徑直往一條盤山公路開了過去,望著車窗外與車齊寬的路麵張江海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用手死死的抓住車門生怕司機一個不留神就會把車開進溝裏。不過開車的司機倒是顯得非常的無所謂,一邊玩兒著手機一邊拚命的踩著油門。
過了半個小時汽車開進了一處停車場,等車停穩後張江海一把拉開車門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葉靜走到張江海身旁掏出一張紙巾遞給他說“沒事吧張先生?”
張江海擺了擺手咬牙切齒的問葉靜“我說葉小姐,開車那哥們兒以前是開飛機的吧!”
葉靜把張江海扶了起來,笑了笑說“張先生玩笑了,我們還是快進去吧,老板還等著呢。”
張江海麵前的是一棟純中式風格的建築,造型非常的講究給張江海的第一印象這棟建築就是縮小版的故宮。走進去之後張江海整個人瞬間怔住了,在他目所能及的地方全都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古董,青銅器瓷器字畫金銀鐵器,以及一些早已經失傳的拓片,看的張江海的眼珠都快要瞪出眼眶了。
越往裏走古董的數量越是稀少,但是價值相比起外麵的翻了不知道多少倍。張江海文葉靜“我說葉小姐,你老板到底是做什麼的?”
葉靜看了看那些古董隨意一笑說“這些東西都是我們老板的私藏,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古董愛好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