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性子果然還是一點也沒改,之前就紮在男人堆裏,傳出了不少流言蜚語。現在你已和興王有了婚約,再過不久便會成親,妹妹卻光明正大地在聖元和焰少主相擁,未免也太不知廉恥了?”
喻伶手中緊緊抓著龍骨鞭,嘴角彎出輕蔑的弧度,語氣更是不善。
爹爹是警告過她,不要再惹喻安不悅,但這是在聖元,不是在喻府,爹爹也看不到。
更何況,按照喻安的性子,她定不會到爹那兒去告狀,若是喻安被惹急了動手打她,反倒還合了她的心意。
在聖元除了正經的比試、考核,學生之間不允許動手交戰,否則就會被處罰,嚴重的還會被直接勸退。
她巴不得喻安動手打她!
“哦?流言是哪傳出來的,我想聽聽完整版的,不知道夠不夠刺激!”喻安嘴角扯出一抹略為張狂的笑,“有婚約是一回事,我嫁不嫁又是另外一回事,再說了我跟小哥哥那不叫相擁,而是他擁我入懷,比相擁可要親密多啦!”
她又退後了一小步,腳尖踮起,手肘搭在焰池肩上,“對吧小哥哥?”
“嗯。”焰池的目光沒離開過她的身上,眸底深處湧著無人知曉的情愫。
“喻安,你真不要臉,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就能洗刷你卑劣的人品嗎?”
喻安方才隻注意到了喻伶,完全沒注意到喻伶身邊還站著一個秦妗妗。
“妗妗,你別說了,她怎麼說也是我的妹妹,我來教育就行了。”喻伶拉住秦妗妗的手,用身子擋住了她,“萬一她生氣,將氣撒在你的身上,我會心疼的。”
“伶兒……你就是太善良了,反而被這種人欺在頭上!”
“啪啪啪——!”喻安很捧場地鼓起掌,笑吟吟地看著兩人,“你們這戲演得好啊,不去當優伶可惜了。”
“喻安!我看在你是伶兒妹妹的份上,今日便不與你計較,但是你最好閉上你的嘴巴,別亂說話!”
秦妗妗剜了喻安一眼,大聲嗬斥,她可是秦家大小姐,竟敢讓她去當優伶,這不是故意輕賤她嗎?
“嘴巴長在我的身上,我想說就說,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命令我?”喻安手心張開,懸夢筆懸在她的手心上。
喻伶看到她的反應,心中一喜,隻要再繼續激她,她就會忍不住動手了!
喻伶微微別過頭,壓低聲音對身後的秦妗妗說道:“妗妗,你繼續激怒她,隻要她一動手,我就鳳尾鈴喚白老師,讓他看看喻安的真實嘴臉。”
鳳尾鈴是剛入煉器間時,白容給每個學生發的靈器,若有緊急之事,隻要在聖元的範圍之內,搖動鳳尾鈴,白容便會瞬間趕到,施以援手。
但白容也曾提醒過,鳳尾鈴沒事不能亂搖,否則就是在浪費老師的時間,會被他責罰。
眼下這種情況,白容定不會坐視不管。
嗬嗬,喻安,你就等著被處罰,被趕出聖元吧!
喻伶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眼神示意秦妗妗繼續說話。
“喻安,你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是怎麼拉攏小將軍、白元青和你一起進後山的!若不是你有他們的幫忙,你以為你能救得了那幾個血奴,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