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妗妗揚起下巴,蹙著眉上下打量了一番喻安,哼出一聲譏笑聲。
“咦?我倒想聽聽,我是怎麼拉攏他們的?”喻安扭了扭手,懸著手心上的懸夢筆也跟著轉了一個方向,筆尖直指秦妗妗。
說到閱沂和白元青,她甚是有些無奈。
這兩人哪有幫她什麼忙,白元青隻會當吃瓜群眾,閱沂更是一根筋,不懂得配合。
“哼,你無非就是出賣色相,不知獻出了幾次身體,先是白元青再到小將軍。噢對了,還有那個從伶兒姐姐小隊跑掉的叛徒,你倒是也不挑,哈哈哈!”
秦妗妗放肆地笑了起來,帶著一股濃濃的輕蔑之意。
喻安聞言,也跟著她笑出了聲,笑得花枝亂顫。
秦妗妗不禁覺得有些煩躁,停下笑聲,“蕩婦,你笑什麼!”
“笑你蠢而不自知。獻出身體這種事情,都是像你這種弱者才能做得出來的,而我不需要。罷了,與你解釋也沒有意義,畢竟你能這樣想,也就說明了你就是這種人。”
“你!好你個喻安,我今日要幫伶兒姐姐教訓教訓你這張嘴!”
秦妗妗仿似受到了侮辱,從腰間抽出佩劍,劍光指著喻安。
“妗妗!你在幹什麼?我叫你激怒喻安,你怎麼反被激怒了?”喻伶見勢不妙,連忙製止住秦妗妗,說什麼也不讓她出手。
秦妗妗緊咬著牙,還是忍下氣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佩劍回鞘,雙手插在腰間,“哼,你這種貨色根本不配本小姐出手,碰你都是髒了我的劍!不過你身邊那位焰少主倒是不嫌髒哦,被那麼多人玩過的爛貨,還像個寶貝一樣捧著。”
喻伶聽到秦妗妗的話,眸中精光閃過,露出一絲冷笑,這幾句話真夠難聽的,這下子,喻安應該忍不住了吧?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喻安收斂了笑容,臉色漸漸陰沉了下去。
但她身邊的那個少年,臉色不僅比她還要陰沉,眉間還帶著狠戾。
喻安雙指豎起,懸夢筆蓄勢待發。
站在她對麵的喻伶,看準了時機,雙手悄悄移到了身後,手中多出了一枚鳳尾鈴。
喻安低語一聲“出”,懸夢筆朝著秦妗妗的方向刺去,而就在此時,喻伶手中的鳳尾鈴也輕輕搖晃了起來。
鈴聲清脆,悠悠千裏。
喻安的手驀地收住,懸夢筆在秦妗妗身邊遊了一圈,又回到了喻安的手中,並未傷到秦妗妗分毫。
想激怒她,讓她出手傷人,害她被罰?
做夢去吧!
她早就看到喻伶手中多出的鳳尾鈴,所以才故意凝起靈力,演給她們看看,沒想到喻伶還真的中計搖起了鈴。
喻安環起雙手,隨意放在胸前,眉眼帶笑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等待著白容的到來。
可她才笑不過幾秒,喻伶和秦妗妗的衣裙,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燃燒起來。
她察覺事情不妙,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焰池,他指尖的魆火,還在閃熠。
霎時間,喻安的雙眸與眼前的火勢逐漸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