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白看了眼邊上的高度,差不多。
單手攬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向上一舉,沒幾秒就落在台子上。
非常輕盈。
抽回手的時候又在她腰間摸了一把,覺得老婆太瘦了。
男人的指尖掐到她腰上一塊阮柔,溫虞抖了一下,催促道:“你不是要洗嗎,快點。”
紀白聽她尾音發顫,還以為她不高興了,低頭打算哄哄她。
溫虞頭上還頂著粉色的毛巾,整個人濕漉漉的像隻小兔子,紅撲撲的臉掛著又急又凶的表情,看著一點也不可怕,倒像是被他狠狠欺負過一樣。
哄人的話卡在嘴邊,頓時說不下去了。
不想哄兔子,想吃兔子。
怎麼辦。
“嗯。”
紀白壓下這股衝動,把蓮蓬頭拿下來,旋開龍頭,調試了一下水溫,水柱對準細滑白皙的小腿肚,帶著粗糙感的指腹輕輕覆上去。
他洗的很認真,長而濃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羽翼震顫著。
溫暖的水流中,他手部的動作緩慢又輕盈,在她光滑的腿肚上來回撫觸,令她不禁一陣戰栗。
玻璃門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兩人的身影在裏麵朦朦朧朧。
紀白的動作很溫柔,生怕重一點就會把嬌嬌軟軟的omega弄壞。
溫虞被他指腹的粗糙感磨得發癢,悶哼了一聲,軟軟催促:“差不多就好了。”
“疼?”
還以為是腫起來的腳踝在疼,紀白關了水,低頭在她耳邊問。
說話間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蝸,熱的發燙。
想起之前被這狗男人紮抑製劑,她就來氣。
現在看他主動搖尾巴,莫名又突然矯情起來,就不想讓他好過!
“不疼。但很癢。”溫虞哼了一聲。
倒是將大小姐的做派做了個十成十。
他沉默著垂下眼睫,從邊上的機器裏接了一捧泡沫,塗在她的小腿肚上,慢慢抹開。
紀白:“忍一下。”
“哦。”
溫虞看他一臉淡定,頓時玩心大起。
她決定讓這個男人好好感受“忍一下”這三個字的威力。
溫虞故意用沾了泡沫的腳去戳他的大腿。
雪白的腳趾在他黑色的西褲上留下深深的水漬,還帶著白色的曖昧泡沫。
她沒有塗指甲油,甲蓋上透出淺淺的粉色,隨著溫水的衝刷,整個腳都變得紅潤起來。
紀白被撩的渾身是火:“別鬧。”
作妖的腳被抓住。
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腳心,有點的癢癢的,她咬緊了下唇。
溫虞:“幹嘛?玩不起啊你。”
她故意湊到他麵前,拉住他的衣領,把那張高高在上的臉蛋抓下來,抵在麵前。
“輕一點,我說。”
溫虞故意說,“很癢。”
她說話的聲音軟綿綿的,像裹了一層糖漿。
紀白沒反抗,還配合著放柔了手上的動作,仿佛她渾身都是豆腐做的。
“……嗯。我輕點,不舒服再跟我說。”
喲,好乖的紀喵喵。
漆黑的眼眸望向她,溫虞忽然惡作劇上頭,一口咬在領口邊的腺體上。
alpha悶哼一聲,也沒反抗,在放下小腿來的時候,手指沿著她的腿肚上移,緩緩握住她膝蓋後的腿窩。
那裏的肌膚柔嫩而敏感,被他撫摸,溫虞的心口一陣顫動,嘴上的力道更大了些。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