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公開處刑……凡爾賽?(1 / 2)

過完國慶,在n市人的概念裏就意味著,天氣真的要逐漸轉冷了。對於南方的冷和北方的冷,網民們早有說法。“幹冷”、“濕冷”那都是我們父母那代人……實在但又缺乏新鮮感的評價,90後都喜歡“北方物理攻擊,南方魔法攻擊”的說法。

高三的體育課,如果沒被上一節課的老師通知占用……不,說不定還有前後兩個老師“圍攻”的情況,讓體育老師左右為男,男上加男……

emm,想到十班的體育老師是高中部年紀最大的體育老師,剛才這種說法會不會有點……

咳咳,這才上學期呢,老師們還不至於那麼快就覬覦上體育課,讓十班這個高一籃球比賽冠軍、高二亞軍,一群男生怨聲載道。何況老劉是挺開明的、向著學生的班主任,他鼓勵適當的運動,不過我覺得他核心的目的不在於強身健體、防止在高三這一年內時不時頭疼腦熱體質弱,影響學習效率,而是有“你們愛打籃球的男生下樓瘋了、發泄完了,後麵的課就給……我安安靜靜聽講。”

想想,還是不適合以陽仔對學生的口吻說“老子”……話說陽仔很少大聲嚷嚷,雖說不是語文老師但很有文質彬彬的風度。

對不住了陽仔,我實在沒法把“風雅”用在誇你身上——與你的體形差距過大。

陽仔的威信在十班是挺足的,對我而言印象較深的,是我上課聽入神、聽到自己的問題解決,或者先一步思考的猜測與他的解說基本符合,但思路更巧妙、便捷——到了這時,我會忍不住來上一句“我去”……

至少在我的概念裏,這都不算是髒話,我的脫口而出也表示一種驚歎、想不到,甚至有給老劉打call扣6的意思。但顯然,陽仔壓根不吃我這套。

雖然知道我沒有罵任何人的惡意,但……陽仔還是會中斷講課兩秒,眼睛與我對視,“死亡凝視”談不上,隻是一種嗔怪的感覺。

“不要講髒話。”

“嗨咿。”

“也不要說日語。”

“Rogerthat.”

“……”

“明白,我錯了劉總!”

這是我在高二某段時期,陽仔首次因為“我去”這個口頭禪批評我時,我與他不超過十秒鍾的簡短對話。

同學有輕笑,老劉也沒發火,但我也不會讀不懂空氣——領導不喜歡,我就不整這些唄,在老師麵前認個慫也沒啥,雖然類似口癖的這種“下意識”,扭正需要一些時間,但我的自我約束能力,大部分時間還是到位的。有時我剛情不自禁一個“我……”

就對上了陽仔的眼睛……突然微眯,富有深意的眼睛。我很自覺地捂住嘴巴,示意“領導繼續”,收獲領導滿意的眼神……

不過隻要我的手慢了一拍,沒能“鎖”住嘴巴,或者同學對我這一幕有既視感,發出笑聲了,那麼陽仔還是會懲罰我一個問題。嘛,我是問題不找我我也會主動找問題來答的人——為了自我檢測,所以陽仔這個“懲罰”,我是“大歓迎”的。

“知道我有這種想法的朋友,會不會覺得我有抖m傾向?”

更小一點的年紀的時候,我打籃球挺瘋的,動輒滿頭滿身大汗——我是挺容易出汗的體質,也挺怕熱的。學校體育課打45分鍾還不算夠,初中的時候成績夠看嘛,就周六周日都去大學籃球場上玩個半天,作業上午或者晚上寫不就好了?

當時心裏的“度”也就這麼回事,體質由小時候動輒扁桃體發炎、發燒,到現在貌似身強體健,有瘋的資本,出身汗風一吹,隻要你還是肉體凡胎,該著涼發燒的時候你還是躲不過……

而經過前幾年的時間,瘋也瘋夠了,在高三一年裏,除了自己用功,盡可能排除不確定因素也很重要。嘛……如果真病了,課業上無法集中很長時間的精力不說,我先預見的是母上大人的碎嘴。

“打打羽毛球就行,幺蛾子今年可別來煩我……估計不可能,flag不能立得那麼絕對,少來幾次我就滿足了。”

於是,在我們逐漸適應全麵複習,節奏加快,考察麵擴大的過程中……期中考試來了。

眨眼一個多月就過去了吼,自從考試的考察範圍迅速擴大,能感覺到的變化還有與監考老師有關的操作規範。

雖然附中是n市排名第一的高中,但每個考場還是派了兩名監考老師;之前臨近考試開始的鈴聲響起,老師分發試卷、草稿紙、答題卡,都是在辦公室裏就提前分好確認一遍了,但這次……

“大家都看一看,確認一遍啊,裝有試卷、答題卡的袋子都是沒有提前拆封的,也沒有破損導致試卷汙染。”

嗯,我們假裝信了,那牛皮紙袋用來封一圈一圈的線都沒有,就更別說密封的最外一層的袋子了。也是我們作為附中學子,基本的言行舉止還是心中有數的:悶在肚子裏笑笑就行了,笑出聲自己加老師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