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笑笑,笑容異常燦爛迷人,淡淡地說:“兩位哥哥但請放心,我心中早已經有了各種對策,現在至於選擇那種方案,則要見過各位堂主再做決定。”
海子和光子微微一愣,三弟竟然已經有了對策?瞬間的事情竟然想出了處理對策?實乃神人;見到楚天那自信堅毅的笑容,海子和光子的心裏寬慰了很多,知道楚天的胸有成竹不是裝出來換取他們開心,當下也不再問,高興地吃起漸漸變冷的早餐。
楚天接著說出一句:“海哥,麻煩你約各位堂主七天之後來水榭花都吃個飯,到時候我想再試探試探他們的態度;這七天裏麵,你們什麼都不要幹,隻管養傷就是。”
海子和光子聽到楚天的安排,瞬間感覺到了輕鬆,高興地點點頭,有了楚天,以後不用費腦子想來想去,帶著兄弟直管衝殺就是,想到這裏,於是胃口大開,大口大口地吃起東西來。
水榭花都的門口的一塊大理石上,天養生仰麵躺在石頭上休息,眼睛盯著蒼涼的天空,一條竹葉青突然從旁邊的樹叢鑽了出來,迅速地向天養生的衣服下麵鑽去,或許那裏有幾分體溫和陰涼,或許那裏有幾分陌生的氣息,天養生連動都沒有動,眼神還是死死地盯著天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已經死去多時了,竹葉青滑過他的腹部,溜過他的胸膛,甚至爬上他的頭,用它那雙讓人畏懼的眼珠注視著天養生的眼睛,全身警惕起來,好像隻要年輕人的眼睛一轉動,它就會迅猛的,毫不留情地咬過去。
天養生的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蒼涼的天空,似乎毫無生氣,竹葉青終於放鬆了警惕,滑下他的肩膀,滑向他的手臂,等七寸剛滑到天養生的手掌上,天養生的手突然用力一捏,竹葉青不相信地垂下了高昂的頭,眼睛有著無比的悲憤和不甘,含恨死去。
旁邊將幫的幫眾早已經看得目瞪口呆,心頭震撼,連剛剛走出門口的海子和光子也感到震驚,天養生的這份定力,這份殺機,真非常人所有,怪不得能夠盡殺百餘人卻全身而退,毫發無損,他連惡毒的竹葉青都能忍耐到最佳時機才出手,何況那些斧頭幫密殺堂的人呢?
……
夜色漸漸降臨,葉三笑站在別墅的二樓陽台,看著戒備森嚴的天躍龍庭,平靜得像是一潭死水,什麼都沒有發生,水榭花都一戰,傷亡斧頭幫三百餘精銳,讓葉三笑痛心的同時也不忘記保護自己的命,他怕楚天他們神出鬼沒地殺了進來,葉三笑把幫中剩下四百餘精銳弟兄全部調人天躍龍庭,其中不乏眾多好手,就是楚天再厲害也殺不進來,更不用說殺到他麵前了。
葉三笑的管家王叔端了壺茶水上來,靜靜地放在葉三笑旁邊,葉三笑對著這個老臣子微微一笑,說:“王叔,幫內今天沒什麼事情發生吧?”
王叔搖搖頭,淡淡地說:“沒什麼大事發生,連天狼教和天雄幫,霸刀會他們都沒有因為老爺你滅了他們後院而大動幹戈,我看他們都是怕了。”
葉三笑舒出一口氣,還是存有幾分顧慮,說:“那些小幫派各存私心,想要滅我又不舍得拚血本,他們成不了什麼氣候,我怕的倒是楚天和將幫。”
王叔露出一絲微笑,他是葉三笑的親信之人,自然知道葉三笑的擔憂,說:“楚天獨木難支,海子的嫡係精銳幾乎都帶傷在身,暫時也無力衝擊斧頭幫,將幫其他各堂一向對海子陽奉陰違,難以聯合起來,老爺更加不用擔心。”
葉三笑讚許地點點頭,雖然他心裏也是這麼分析的,但經過王叔說出來,再次支撐他心裏的想法,感覺就是好很多,於是伸伸懶腰,接過王叔的茶,說:“王叔,明天讓各堂主帶人散去,留下二百精銳就可以了,斧頭幫畢竟還要吃飯,不能都聚在這裏太久不做事情。”然後喝完手中的清茶,自言自語地說:“不過,我還是向老爺子要個高手比較保險一點。”
楚天,海子,光子他們正在吃晚飯,天養生則吃完幾個饅頭回房間先睡覺了,誰都知道天養生睡幾個小時之後就會起來放哨,將幫的兄弟也早已經適應了這個行為怪異的人,見識過他的身手,定力,手段之後,將幫的兄弟對天養生隻有佩服和恭敬。
這時,一輛毫不起眼的轎車駛入了水榭花都,將幫幫眾立刻掏出武器圍了上去,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砍殺,來人緩緩地搖下窗戶,帶著口罩,故意嘶啞著聲音說:“我要見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