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升起,微風吹來,窗簾飄動,一陣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氣息湧進了房間。
楚天一覺醒來,看看牆壁上的時間,已經九點多了,看著沉睡在旁邊的方晴,楚天心裏就泛起一片柔情,如此善解人意的可人兒,竟然能夠與她執子之手,同甘共苦,這是怎樣的一種緣分呢?
楚天俯下身子,想親親方晴,可是,男人晨起的自然反應,剛好頂在方晴的最柔軟之處,方晴醒了過來,感受到來自下麵的挑逗,輕聲地抱著楚天的脖子說:“你要嗎?”
楚天搖搖頭,這個傻孩子,淡然一笑,柔情地說:“隻是想親親你,你睡覺的時候是如此的美麗動人。”
方晴宛然一笑,輕輕捶打著楚天,被楚天弄醒,也沒有了睡意,起身洗刷,然後去跟可兒準備早餐。
楚天走出門口,才發現自己並不是最早醒來的,聶無名和天養生他們正在門口練功,光子顯得特別狂熱,恨不得個個都叫師父,在聶無名他們的指點之下,似乎深有體會,頗有收獲,楚天忽然感覺到慚愧,自己平時總是起得那麼晚,很像不早朝的君王,幸虧光子他們如此勤力,如果都學自己,那可就糟了。
楚天剛剛伸了個懶腰,別墅的三級警報響了起來,在水榭花都顯得很是刺耳。
“報告少帥,我們在半山腰截住了一輛想要衝上來的軍車。”一個帥軍兄弟快速地跑了過來:“這部軍車撞壞了第一道關卡,現在兄弟們已經把車和人控製住了。”
軍車?一大早怎麼會有軍車出現在水榭花都?難道是何捍勇他們來報複?楚天暗暗想著,隨即搖搖頭,何捍勇也是個言出必行的漢子,不會做這種事情。
“問問,是什麼人?”楚天波瀾不驚,淡淡地說:“朋友,請上來,無聊者,打下去。”
海子他們走了過來,顯然也聽到了帥軍兄弟的話,光子摸摸自己的頭,喃喃自語地說:“什麼人敢衝水榭花都啊?這不是看不起我和海哥設立的銅牆鐵壁嗎?”
聶無名沒有笑光子在自我感覺良好,昨天和楚天上山的時候,就發現這一路的明哨暗哨設立的相當有水平,各個崗哨之間的火力搭配也很到位,別說一輛軍車,就是十輛卡車都衝不到水榭花都的大門口。
天養生慢慢地走到大門口,手中烏黑的刀樸實無華。
此時的何捍勇尷尬的無地自容,看著駕駛位置上的妹妹何傲薇不停地按著喇叭,掛著軍牌的吉普車被帥軍的兄弟前後用障礙物團團圍住,更恐怖的是,帥軍的幾十名兄弟手握連弩,從各個方位對準車裏的兩個人,幸虧自己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否則早已經被帥軍的兄弟射成了刺蝟。
何捍勇有點後悔帶這個淘氣的妹妹出來,這小丫頭昨晚從國外旅遊回來,一大早就精神煥發地在家裏搗鼓著何捍勇這輛威力巨大的吉普車,知道自己要去水榭花都邀請楚天吃飯之後,自告奮勇地來做何捍勇的司機,何捍勇遲疑了一下,也就答應了,誰知道這丫頭一路上不僅超速,還專闖紅燈,估計這個壞習慣都是弟弟何誌祖教壞她的,享受權力帶來的快感,這不,就招惹出麻煩了,剛剛進入水榭花都的半山腰,遇見帥軍兄弟設立的崗哨,要求他們出示證件和示明來意,結果這個何傲薇重重一哼,臉色不屑地一腳踩下油門,衝撞了帥軍兄弟的第一個關卡,得意揚揚地向山上繼續衝去。
何捍勇也是個帶兵之人,見到被衝撞關卡的帥軍兄弟沒有驚慌追來,而是拿起對講機不慌不忙地向山上報訊,就知道這座水榭花都絕對不簡單,自己的吉普車絕對到不了楚天麵前,而何傲薇卻依然不管不顧地哼著:“警備區的車也敢查問,真是不知道死活。”
何捍勇本想要停止妹妹何傲薇的輕狂行為,但又想看看這水榭花都是怎樣的銅牆鐵壁,於是收回了勸告妹妹的話,隻是叮囑她小心一點。
何傲薇擺擺手,穿著短裙的玉腿微微用力,吉普車越加飛快地往山上開去,誰知道,沒開出幾百米,前麵出現不少障礙物,隨即後麵也堵上兩部麵包車,並出現幾十號人把自己車團團圍住,讓吉普車完全癱瘓在帥軍兄弟們的連弩射程中,何捍勇還發現不遠處的崗哨樓上架起了狙擊槍,閃閃的白光晃動在他和妹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