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而期盼的眼神落在楚天臉上,掏出十美金/支的香煙吸著,霍無醉蹺起腿說:“小子,身手不錯,也有幾分膽色,起碼你比他們出息多了,敢把瘋狗和保鏢們打成這樣,但你也就隻能這樣了,還能做什麼呢?強奸我還是殺了我?”
楚天緩緩地向霍無醉靠去,淡淡地說:“男的廢隻手,你,我自有辦法懲罰!”
楚天的眼神冰冷,霍無醉從來沒有見過楚天現在的眼神,冰冷得似乎連冰塊都會被凝結,不屑,憤怒,都已經被擯棄,有的隻有徹底漠然以及無視之後濃重的冰冷,她怎麼也想不到羞辱楚欣欣的舉動讓他心如冰石。
紈絝子弟們的臉色劇變,雖然驚懼楚天手段的狠辣,但僅存的優越感讓他們垂死怒吼,靠著霍無醉最親密的年輕人憤怒地吼著:“你什麼東西?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父親是香港立法會副主席,你敢動我們,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事已至此,不怕再大點。
楚天握起價值不菲的“紅寡婦”瓶子,重重砸下,手法幹淨利落,不帶半點水分,沉悶爆響,酒瓶在年輕男子頭頂碎裂,猩紅酒液濺得到處都是,伴隨著還有年輕男子的慘叫以及慌亂,心裏呐喊著:我父親是立法會副主席啊。
其他紈絝子弟包括霍無醉再次目瞪口呆,任立法會副主席的兒子哀嚎痛苦,雙眼失神地凝視著遠比他們囂張的楚天,這小子是不是瘋子,完全不考慮後果痛下殺手,似乎楚天的玩法遠遠不符合他們的想象。
家門報出,即使不四散逃去也要停止狠手啊。
拍拍手,楚天淡淡地說:“幸虧你父親沒在這裏,否則我要教訓他家教不嚴。”
說完之後,楚天徑直地走到霍無醉麵前,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向門外走去,任憑她掙紮怒吼就是不給她機會落地,然後向天養生緩緩地說:“養生,記住,所有男的都廢了他們的手,讓他們記住今天的教訓。”
天養生點點頭,宛如實牆般堵住門口,冷漠的表情讓富家子弟頓感絕望。
楚天剛走出包房幾步,廂房裏麵就傳出了幾聲慘叫,原本掙紮的霍無醉頓時放棄了,這些人都是瘋子,她無法想象楚天會對她做些什麼,剝了她的衣服把她扔在街道上丟臉?她相信這個瘋子做得出來。
楚天確實做得出來,但不是在大街上脫的衣服,而是把她扔在隔壁的廂房,絲毫不理睬她的尖叫,以瘋狗同樣的姿勢扯下霍無醉的衣服,在她最後的防線卻停止了手勢,壓在她豐滿的臀部,俯身吹著她的耳朵。
“我很想對你有興趣,誰知。”楚天壞壞地笑著,淡淡地說:“我還是個好人。”
霍無醉精神頓鬆,楚天就在瞬間扯下她價值兩百美金的黑絲內褲,握在手裏緩緩地道:“我雖然是個好人,但你今天的行為必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這個小懲罰就由你來承受,大懲罰則由你的家族來承擔。”
說完之後,楚天就丟下霍無醉在廂房裏麵,自己向大門外走去,在大廳丟下她昂貴的黑絲內褲,滿地哀嚎的混混們凝聚著最後的精力躲閃著楚天,也意味深長地望了眼霍無醉所在的廂房,在他們的心裏,楚天肯定玷汙了霍家小姐。
霍無醉沒有痛哭流涕,咬著牙,放聲大罵,將世上所有惡毒的話全都罵了出來,最後機械性地重複:“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然後她忽又伏地痛哭。
她痛哭不是楚天言語羞辱了她,隻是因為她知道外人絕不會相信她的話,絕不會相信楚天並沒有對她做什麼事,如果楚天來個實打實地強奸了她,她或許心裏會好受點,但楚天卻留下讓她百口莫辯的假象。
世上本就有種女人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侮辱,什麼才叫做羞恥。
她就是這種女人,別人侮辱了她她反而很開心,沒有侮辱她,她反而覺得羞恥。
她拿起了電話,她發誓要讓楚天死在她麵前。
走出瘋狂酒吧,楚天輕輕地擠進轎車,望著叔父他們,淡淡說:“叔父,香港不是久留之地,你們趁著現在還安全,感覺回大陸吧,我想,到了內地就不會有人找麻煩了,我留個電話你們,如果還有什麼麻煩跟上你們,就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