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向前近身,雙匕齊出,分刺烈翌的左右軟肋。
烈翌握著唐刀的手未動,身形隻是微微晃動,便輕易將為首者的雙匕避開。
為首者就地轉身布防,雖然暗感對手的厲害,但也不甘示弱的嗬斥出聲,又使出了怪招,左手漫天揮舞著匕首,引導身子半側,凶猛霸道地向烈翌懷中撞去,同時右手匕首隱藏於軟肋下,暗襲烈翌的小腹。
如果真被他撞到,為首者的衝擊力暫且不提,但是他那記暗刀就能把烈翌的肚子挑開。
烈翌也從未見過如此打法,雖感有些詭異卻也不放在心上,身子再次向旁側閃,避開鋒芒,當為首者直撞過來的身子與他擦肩而過時,烈翌將雙腿高高提起,猛然向下一落,腳後跟正砸在為首者的後背上。
說來慢,實則極快,兩人交手過招就是電閃般的速度。
當為首者意識到不好的時候,再想躲閃已然來不及,他將牙關死死咬住,硬挺著挨了烈翌這一腳,隻聽撲通響起,為首者前撲的慣性加上烈翌這一腳之力,足足飛出七八米遠,然後重重摔倒在地,鼻子撞出了鮮血。
感覺背後的骨頭都要碎了似的,為首者疼得眼淚差點掉出來。
他幾經掙紮,卻也無力站起。
下一秒,烈翌已經站在他麵前,輕輕搖頭道:“你,太弱了!”
話音落下之後,唐刀就劃過為首者的左右手,慘叫瞬間響起。
天星古堡,楚天守著半壺香茶,手指不緊不慢的敲擊椅子。
沙琴秀靠在他身邊,柔聲笑問:“你怎麼確定有人要襲擊陳港生?”
楚天摟著沙琴秀,輕輕歎息道:“文俊隻是凶手的見麵禮,正如你所說的,他不會把文婧輕易拿出來使用,因為那是他的殺手鐧,所以途中必定還會生出讓我心煩意亂的事,我幾經思慮,發現陳港生是個缺口。”
服部秀子把茶水推了過來,柔聲笑道:“所以你就讓烈翌去暗中保護他,順便找個活口回來證實。”
楚天鄭重地點點頭,有些擔憂地道:“隻是不知道烈翌是否來得及,剛才打陳港生的電話都已關機,都是我被文俊的死亂了心緒,直到大半夜才猜出敵人的想法,希望陳港生不會出事,否則我又要多幾分內疚了。”
服部秀子摸摸肩膀,寬慰著道:“可能手機沒電,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沙琴秀盯著服部秀子的肩膀,關懷備至地道:“秀子,傷口還疼嗎?”
晚飯之後,楚天就讓聶無名檢測服部秀子身上的芯片,確定後就讓主刀醫生把它取出來,可能服部秀子因為是碩鼠新人,所以芯片移植的部位並不深,就在左後肩膀的六厘米處,於主刀醫生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服部秀子宛然輕笑,搖頭答道:“這點小傷,沒事!”
正在這時,聶無名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向沙琴秀她們微微點頭後,就向楚天彙報:“少帥,正如你所預料,陳港生果然遭遇狙擊手襲擊,身中兩彈,所幸並不嚴重,烈翌也殺了三名狙擊手,還活捉了為首者。”
服部秀子和沙琴秀神情微緊,幾乎異口同聲問道:“什麼人?”
楚天輕輕微笑,吐字清楚地道:“肯定是黑手黨,近衛軍!”
服部秀子有些愕然,脫口而出:“你不是說過,羅斯福沒有撒謊嗎?”
楚天端起茶杯,淡淡道:“我是晚上才發現端倪!”